说完,他当即拉着苏绾走过去:“正好我见这摊子上东西便宜,你随便挑一个。”
“。。。。。。”
苏绾怒:“陆安荀,你抠门成这样了?好歹也是我的生辰,就不能送贵点的?”
陆安荀理直气壮:“首饰还分贵贱?好看不就行了?再说了,咱们出门在外到处要花钱,能省一点是一点。”
毕竟陆安荀不像苏绾财大气粗,他陆家本就没产业,随母嫁入林家,他有自己的骨气不肯平白接受林家的给予。这些年好不容易攒的几间铺子,也全给苏绾作聘礼了。
聘礼的钱自然不能动,陆安荀手上能花销的钱少之又少,来了津阳县后几乎是靠苏绾救济。
“我看这个就挺好看的。”陆安荀拿起一支刻纹镶粉绿珠簪子,跟此前那男子买给妻子的一样。
那人的妻子见了这支簪子欢喜,他想苏绾应该也是欢喜的。。。。。。吧?
一抬眼,对上苏绾嫌弃的眼神。
“你什么眼光!”她说。
“。。。。。。”
“挑簪子有讲究。”苏绾道:“贵的簪子可挑华丽精致的,若是便宜的簪子,就不能挑这种花色繁多雕工复杂的。”
“为何?”
“你想啊,它这么便宜,雕工越复杂越粗糙,花色越繁多越显劣质。还不如选样式简单的,这样既不显得廉价,还有朴素之美。”
陆安荀面无表情:“行行行,你喜欢哪个,你选。”
苏绾认真挑了会,最后选了支桃木簪。
“这个就挺好看,咦?背后还刻了字?”她轻声念出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①
“咦。。。。。。酸掉牙!”苏绾打了阵寒颤,忙将簪子放下,换了旁的。
陆安荀盯着那桃木簪子:“不要那个了?”
“不要了。”苏绾说:“就这个吧。”
陆安荀道:“你不是挺喜欢那个?”
“换这个也行。”苏绾直起身,问他:“给钱吧。”
“哦。”陆安荀掏钱。
走时,又莫名看了那桃木簪子一眼。
。
午时一刻两人回到县衙,然而才进门口,就听见里头有妇人哭喊。
“求你们救救我女儿!我女儿被人抢走了!”
“可知是何人抢你女儿?”陈淮生问。
妇人摇头:“不知道那人是谁?他坐在马车里也没瞧见脸,我女儿被他的仆人带进马车里,就这么走了。”
“官爷!求你们快去救我女儿,再晚点恐怕就。。。。。。就要被那畜生给玷污了。。。。。。”
妇人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苏绾走上前,看清妇人的模样后,顿时一惊。
“是你?你说谁被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