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贵镇定下,交代婢女,“你想法子给兄长带个信,让他安心等着,待此事风头过去,本宫和太子一定会将他救!”
但现在,他们母子实在无能力。
只能委屈兄长了。
然而,杨贵知道,她兄长被拔去舌头,今就要踏上被流放路。
一声凄厉叫声荡在牢房,杨国舅口血,两牵出牢房。
听说自己要被流放到南境,杨国舅用手比划着,想质问他们——凭什!案子结了吗!太子呢?杨贵呢?他要见他们!
但论杨国舅自认多冤屈,处置都会更改。
他和一批犯一起,穿着破旧囚衣,被押送出城。
他想跑,想反抗,得到一顿鞭打。
杨家知晓此事,自危,才知伴君如伴虎,当今皇上也非仁慈辈,他们一个个都夹紧尾,谨慎行事,生怕也突然遭了流放。
止杨家,见此。
宝定宫。
昭华气定神闲地看着兵书。
“公主,事都妥当了。皇上并未再查那些失窃宝物。”
阿莱拱手行礼。
皇上会想到,那些被烧古籍,其实仿造而成。
真真假假,难以再辨别了。
昭华放下手中书,“今无事,要出宫一趟,你挑几个机灵,一道出去。”
“公主去见魏相吗?”
昭华对此加掩饰,“并非特意见他,而事要办。想炼制新子蛊,需要借体内母蛊一用。”
魏府。
从头一见主子出个门,竟思索半天要穿哪件衣裳。
公主一说要见面,主子就像得到宠幸传召一般,可见光面。
从觉得对劲。
阿莱那句“面做派”盘旋在他脑海,他使劲儿摇了摇头,把那些恰当形容抛开。
午。
碧波亭中。
昭华瞧见魏玠,又往他身多看了几奔着正事儿而。
说好取蛊,便取蛊。
但,魏玠显然将所谓正事给忘了。
当她问起此事,他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