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是吧,你也被开除了。”随即,崇渐知轻轻磕了磕桌子,对已经一身冷汗的研部主管投去一个目光:“管好你的人,再有下次,你也一起滚蛋。”
此刻会议室的氛围已经冷至冰点,与此事无关的人,都在偷偷瞥向聂筝,带着探究的、好奇的目光。
“徴越是一个团队,我不允许在我的公司里,员工心术不正,勾心斗角。如果再有这样的事,一律开除处理。”
会议结束,崇渐知率先离开了会议室,走前,他还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聂筝一眼,直把她盯得头皮麻。
而那些侥幸躲过被开除处分的实习生都大大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这几位都到聂筝桌前争相和她道起歉来。
看着被人群簇拥着的聂筝,rose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冲上前掐她的脖子。
“聂筝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留下这句话,rose抱着文件箱离开了当初她拼命想要进入的徴越。
周末,聂筝早早便准备出门,门口又和崇渐知遇上,他和乔星一起,正准备送她去理星。
两人见面,崇渐知先开口问:“加班还是约会?”
聂筝无奈:“不是加班。”
“和谁约会?乔理?”
“和白朝朝。”
崇渐知吃瘪,咳嗽两声,抬腿就要走,又被聂筝从身后叫住:“外面下雨了,带把伞吧。”
“retbsp;她有些尴尬,自己竟然忘了崇渐知还有这么个万能的助理来着。
距离白勇出庭的时间越来越近,白朝朝将能借的亲戚都已经借遍,可却只是九牛一毛,白勇坐牢几乎已经板上钉钉。
聂筝抵达时,见白朝朝已经到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聂筝觉得白朝朝背影分外孤独。她从身后拍了拍白朝朝肩膀,对方回头,竟挂着满脸的泪痕。
“朝朝你怎么了啊?”
白朝朝摇头,眼泪却不停往下流,止不住似的。
“还没有开庭呢……结果咱们还不知道,你可千万不能倒下啊。”
白朝朝仍然摇头,她觉察出事情不对:“生什么了?又出了什么事?”
“我爸爸……”白朝朝此刻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爸爸生病了……”
“生病?严重吗?”
“我爸爸得了癌症。”
聂筝愣住了,她反应了好半天,才真正理解了这句话。
白勇得了癌症。
“原本我以为事情已经够糟了……没想到原来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前面等着我。我爸爸在公司出事之前就和我们说过,他身体不太舒服,可我们都不当回事啊,它又爱抽烟又爱喝酒,身体小毛病一大堆,可总归不会出什么大事的,那可是我爸爸……他怎么会得癌症呢?”
“已经确认了吗?病情展到了什么阶段?你先别哭,明天带叔叔再去权威医院看一看,确定一个好的治疗方案,让叔叔积极配合治疗,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