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瑶提起来也是恼火:“今日都察院上参了太师一本,言他管教子女无方,纵容女儿在后宅为非作歹,你的嫡母不堪为当家主母,又言太师纵容下人陷害驸马,无视皇家尊严。”
秦风一听,这帽子扣得可真够大的,皇家尊严都扯上了。
他一细想,就觉得都察院哪来这么大的胆子,便试探道:“这是父皇的意思?”
“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好放过?”萧令瑶笑着说道:“唐太师失德,这可是父皇想要给他扣上的罪过,不过后面讨论左相人选时,突然有位大人出来替太师喊冤。”
“那位口口声声说唐太师有从龙之功,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刁难驸马。”萧令瑶不禁好笑道:“似是驸马你惹太师不悦了呢。”
秦风心里跑了一万只草泥马,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是典型的受害人有罪论!
他明明是受害者,在这人嘴里怎么就成了有罪的人,是他让唐太师父女俩祸害他的?
秦风的眼皮子跳了好几下,语气变得阴沉:“他没撞死自个?”
萧令瑶噗嗤笑了:“做做样子而已,不过被他这么一弄,倒是让朝会暂停,也无人再提左相之事,依我,就是他们商量好的,拖得一时是一时。”
秦风也很认同,他们是想拖到太师归朝堂,为了这一下,把命都豁出去了。
“可惜了左相的位置未定,不过今日是算是父皇大胜,对了,唐太师的病什么时候会好?”萧令瑶着秦风穿外衫,比起第一次相见时,秦风的身躯已经没以前那般瘦弱。
“恐怕这两日就能开口说话,只是会有些结巴,至于身体抽搐的毛病,一般人七日即可,但各人体质不同,得再。”秦风是给唐太师下了一点毒,这毒是他自己研发出来的。
人在御房,也不好做得太明显,那毒物未进嘴里,而是沾到了唐太师的手背,从毛孔里渗进去,他自己也沾了一些,后来偷喝了解药便也罢了。
可惜就可惜在这毒物从毛孔进入的效力远远敌不过口服的,不然别说七天,一个月都能让那老东西下不了榻,秦风只觉得可惜!
“七日……应该也够了,咱们就坐山观虎斗吧。”萧令瑶心满意足地坐下,着刚洗过脸的秦风,不得不说这驸马爷的皮相真是好,着也赏心悦目。
玉春楼经此一事名声越来越盛,只是客人们都吵着要再吃一次那奇特的毛腐,全城卖腐的农户都在研究怎么着让腐快速生出白毛来,也成了趣事一件。
秦风早向薜成交代过正宗毛腐的标准是什么,腐表面要有毛,表面得有黑色的点点。
给了一个采购的标准,也就让玉春楼安排这几天再来一次腐宴,满足百姓们的好奇心。
等到了中午,两人偷溜出公主府,借着隋城人最多的空当,大张旗鼓地乘坐着公主府的马车招摇过市,大摇大摆地停在玉春楼门口。
那围观的百姓见到从马车上下来,面色还有些苍白的秦风,都不知不觉地围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