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长得不错啊,难怪主子一直心心念念要将她搞到手。”
“少废话,赶紧走。”
宁暮雨感觉身体被颠了一下,她头朝下,被扛到了背上。
微睁开眼睛,黑色的靴子和灰色的衣袍在眼前晃动,越过长廊,跨过门槛,然后她被扔进一辆空荡的马车里。
车子悠悠往前行驶,她横躺在榻上,帘外的马蹄声格外清晰。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宁暮雨闭上眼睛,有人将她提了出去。
一路上极其安静,宁暮雨微睁眼睛,看到的不是青石板铺就的路面,而是实打实的泥土。
眼珠转动一圈,余光可以看到树木、墙角。
黑靴走过一长段土路,总算踩到砖石路面上。越过长廊,踏入院里,总算闻得人声。
宁暮雨被丢在西院的一间房里,还未睁眼,门便出嘎吱一声响。
来人不是萧天全,而是两个丫鬟。宁暮雨在两人来扒她衣服时,直接一个鲤鱼打挺,将两人按在床上,拽来被角塞了两人的嘴。
宁暮雨将床帐扯烂,把丫鬟背对背捆在一起,问:“这是哪里?”
丫鬟被松了嘴,本想叫唤,见宁暮雨一抖手,匕的寒光闪入眼中,随即就老实得不得了,颤抖着声音答到:“这里是庆云山庄。”
宁暮雨将匕抵在她喉间,未有动作,丫鬟知道她想听更多,继续道:“求姑娘不要杀我,我们只是这庄子里的侍女,受命来给姑娘沐浴宽衣的。”
“受谁的命?”
“是、侯爷。”
这庄子远离京城,是个极好的藏身之所,但看房间和庭院的花草,显然是常年有人打理的状况。
宁暮雨顿了下,继续问:“为什么你们看见我晕在床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丫鬟支支吾吾,感觉到喉间的匕抵得更近了些,忙道:“这庄子里常有姑娘来访,我们早已见怪不怪了。”
“都是晕着的?”
丫鬟咬着牙,点了点头。
如此说来,不止是侯府,萧天全在这庄子上也藏了人。或者,他觉得侯府太招人眼球,将人全部挪了过来也说不定。
宁暮雨继续从丫鬟口中问话,得知这庄子守卫森严,宁家三口前夜被带到此处,关押在北院的小楼上,有专人看守。
宁暮雨收回匕,一记手刀将其中一名丫鬟敲晕,随后扒了她的外衣套在身上,挟着另一名丫鬟出了门。
冬日的天黑得早,宁暮雨拉着那丫鬟,匕抵在她后腰上,边走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黎。”丫鬟像木偶一样,被宁暮雨挟持着往前带路,“姑娘,求求你别杀我,我只是个丫鬟。”
“你乖乖将我带到东院的小楼,自不会有事。”
两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