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急得直抠眉毛,小心翼翼的问我。
“三爷您看这”
“随我上去看看。”撂下话,我自顾自的走上楼梯。
推开闫小姐房门的一刹那,我被映入眼帘的一片狼藉给惊了一下。
冰丝飘花的蓝色床单上,满是乌黑的血迹,并发出一阵阵的腥臭,令人闻起作呕。
闫小姐蜷缩在被汗液浸透的被子里,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至极,时不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惨笑。
说实话。
此时此刻。
我真的无法把她和那个曾以清纯女神形象出道,有着千万粉丝的八面玲珑女网红给联系到一起。
“来的正好,上几个人帮我摁住她。”
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打量了我一眼,用命令的口吻对李松等人说道。
我见他正在用注射器,抽取小玻璃瓶里的镇静剂,直接上前将他扒拉到一边去了。
“你想让她死吗?”
我没客气,一把夺掉了他手中的注射器。
“你行医资格证怎么办下来的?短时间内给患者注射三支或三支以上镇静剂是要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张大夫懵住了,不知所措的回头看了眼李松,然后谨慎的问我。
“您是”
不等我说话,李松把他拉到了一边。
“哎呦,你瞧我这记性。”
“张大夫,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王三爷,请来给小姐瞧事儿的。”
“瞧事的?”张大夫眉头紧皱,随后漂了我一眼,态度满是不屑。
“都跟你们说了多少次,要相信科学。”
“你们请一神棍过来瞎搅和,这算怎么回事?”
我有点听不下去了。
行里人,十个有八个都忌讳“神棍”这俩字。
这不仅是对我个人的侮辱,对我们风水师整个行当来讲,这就是赤裸裸的污蔑和挑衅。
“呵呵,那你意思风水堪舆,玄法相术,就不是科学了?”
“能传承至今,它必然是一门深奥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