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果然没有猜错。
背后有人插手他们赵家的事了。
今天那个张茶茶之事,就是一个引子。
他们在京中对付不了老爷,就想到南开郡对付少爷。
老太爷身边的私卫宏,就是今天他带着的护卫头子也说了,那个叫阿大的不简单,他与少爷突然之间身上痒,有可能就是他做的。
当时他溜进房办事,不然有他在,他和少爷也不至于那么出丑。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难不成只是为了看他们出丑?
赵管家想不通。
龚齐洪用脚踩着赵管家,赵管家却不看他,他颇为生气,脚上加了力道。
“说啊,庚帖在哪里?”
赵管家这才抬眼,回答道:“在它该在的地方。”
“什么地方?”
“你们永远也不会找到。”
龚齐洪还想踩他,却被狄晓灿拉开。
狄晓灿上前轻哼一声,“你在这里卖什么关子,不就是在祭台之上吗?你以为我们真不知道?”
赵管家先是一愣,神情极其慌张。
然后,却是突然大笑起来。
他不笑还好,一笑,狄晓灿心里就不好了,因为他的笑就是掩饰,掩饰他刚刚听闻祭台时露出的马脚。
看来,她猜对了,她的庚帖已经被放到那个充满诅咒的祭室里了。
她恨声道:“你笑什么?”
赵管家看着她,好像是在打量自己家里的一个物件儿,“狄晓灿,我告诉你,你是我们赵家的,这辈子怎么跑都不可能跑掉的,你是我们赵家的,你是我们赵家的。”
“你是我们赵家最好的祭品!”
赵管家语无伦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