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主公之命,前来拿你!”
“主公为何拿我?”
“少废话!”
光着膀子的区景很快便被擒拿倒了张津面前。
张津在上,质问道。
“‘这大冬天的,军士的棉服都没有备好,出兵倒挺勤的,倒是没见打赢过’,你可说过此话?”
区景面色一变,抬头看了一旁的夷廖,对方却将目光转移了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我何时出兵,乃是占卜吉时而定,岂容你置喙!”
当今张角传教,无论在民间还是在士族中,都影响很大。
张津便深受影响,到了忽视儒家的礼法和国家法律的地步。
甚至,时常绑着红头巾,弹琴烧香。
区景一言不,张津冷哼了一声。
“这是承认了,拉下去打二十板子!若是再犯,定斩不饶。”
夜晚,大帐之中。
区景躺在床榻之上,医师正在上药。
“校尉,你这伤,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区景面露怒意,狠狠锤着床板,可剧烈的动作,却牵动了伤势。
“老子鞍前马后,为他擦了多少次屁股,居然如此对我!”
医师一笑。
“老夫看来,这对将军来说,并非是祸事,反而是喜事!”
“你什么意思?”
“牧守要打刘荆州,你认为会赢么?”
“那是自然赢不了。”
说完,区景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既然明知道会败,那校尉不去,不也是挺好的么?”
“你这么一说,我心情倒是好了许多。”
区景笑着,却听得一旁的医师道。
“只是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刘荆州和刘扬州两人,又有哪个是好对付的。张津为曹操当先,屡屡动兵,早晚会有吃苦头的一天。到时候,校尉这等跟随他的将士怕也是难以逃避兵祸!”
听医师这么说,区景警惕起来。
“你是谁的人?”
“校尉何必如此敌视,要知道,没有张津,对大家都好!”
医师放下了手中的药膏,站在了区景的面前,面露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