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如意算盘打的,连我在乡下的姥爷都听到了吧?”
“我这不是相信你吗。”贺云兰同志解释。
陈沫又是“鄙视”一番,开口道。
“今年的学费我是真没办法,等以后就不用你和爸给我出了。”
贺云兰一听,立刻大喊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你还喘起来了。
陈沫我告诉你,到了大学给我好好学习,将来毕业找个好工作。
少给我想些什么投机倒把的事情。”
听到母亲着急的话,陈沫知道自己开学后必须先老实一段时间,赚钱的计划只能在学校稳定之后才能实施了。
不然的话,身上的皮都能让贺云兰同志扒去两层。
于是,连忙说道。
“我也是开个玩笑,一定好好学习”
听到陈沫答应好好学习,贺云兰才稍稍放下心来。
“对了,提起你姥爷,等你把秦晓军的事情办完了,趁着开学之前去看望一下他们。
还有,你爷爷奶奶那边也得跑一趟。”
“那是必须滴,升学红包都还没给我呢,怎么也得趁着开学之前,再赚他一笔啊,哈哈。”
贺云兰一听,先是一愣。
随后卷起袖子朝着陈沫走去。
“妈、妈、妈,我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哎呦……别打了……妈……”
巴掌、拳头之声,声声不断……
哀嚎、求饶之音,此起彼伏……
……
与此同时。
大洋彼岸米国某市别墅住宅区。
空荡荡的庭院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清扫,遍地的落叶与尘土显得很是萧条。
偌大的别墅里,同样空空荡荡。
炉灶是凉的,地板是冷的,连室内的空气都透着冰冷的气息,好像没有一丝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却从二楼传来一段突兀的“yteasgoneldiwondergwhyi,gotoutofbedatall……”音乐声。
以及楼梯处潺潺不断的流水,已经蔓延了整个木质地板。
此时。
突然一阵急促且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
持续溢出水的浴盆内,少女目光空洞,恍若无闻。
少女脸色苍白的如同白纸,嘴唇已经没有了半点血色。
露在水面的肌肤同样惨白,锁骨极其消瘦。
尤其是胳膊,太细、太瘦了。
关节处还套着一个黑色的护腕。
再往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