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入了反省中。
江森又道:“确实像他会做的事,一如既往的无聊,幼稚,愚蠢。
那确实。
我有些赞同。
咱们可真不愧是a1pha,刻板偏见都一模一样。
但可惜我是个老实人,于是我只能露出愤怒又失望地看着他,“你到底把他当做什么!明明是你主动追求的他,为什么不能珍惜他?他明明也——
我噤声,假装懊悔。
“果然,这就暴露了。他点头,显出游刃有余来,“看来你也守不住秘密啊。
江森心情好极了,起身拍了拍衣服的褶皱,甚至朝我伸出了手。
我这才注意到,他甚至戴着一副有暗金纹路的手套,看起来应该是刚结束工作的样子。华贵的真丝手套包裹着他纤长漂亮的手指,与袖口处的蓝宝石袖口相映成辉,彰显出几分矜贵来。
妈的,有钱人了不起是吧?装什么啊!
我拍开他的手,自己费力起身,一言不。
江森被我拍开手,也并不恼怒,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又有尊严了?
“我真好奇,你到底要为他做到哪一步,明明在他眼里,你就只是激怒我的工具罢了。他翘起嘴角,“还是哪怕当狗,你都甘之如饴?
“你真的爱过他吗?
我神情复杂地问他。
“他与我家世相称,长得也不错,这就够了。江森的眼神紧紧追着我,并不放弃任何羞辱我的机会,“只有你这种人,才会真的觉得爱很重要。也能理解,像你这种人,除了谈感情,也谈不了别的。
他笑得很开心。
但下一刻,江森收敛
了笑意冷冷地道:“跟着我上车我有一些事要调查。”
调查?啊看来已经现了。
不过已经结案了再想深入已经晚了。
我闷着头跟着他上车。
再次回到车上我瞥见后视镜里我的脸上和嘴角都有了淤青不忍直视。
江森从终端里调出了一份资料又点了几下终端开启了摄像录音功能。
他先是说了一串编号才开始问我:“你出身在中心三城?”
“对。”我点头“父母在是那里某户人家的帮佣。”
江森嗤笑了声“公民序列号最后四位。”
我如实报上随后便看见他进入了某个信息权限库淡蓝色光芒荧荧照在他脸上。
啧说什么个人信息绝对保密原来是权限不够高哇。
他扫了几眼望向我“你在德丽莎中学读到五年级时为何突然辍学去了十二城?而且居然从三年制中专读到二年级又辍学了。”
江森自言自语道:“居然还有三年制的中专。”
如今人均寿命延长相对的教育制度也有所改变小学八年中学读十年大学读八年。当然十城、十一城、十二城这种落后的城市人均寿命可没什么变化了教育制度自然沿袭过去的。
我看着他这种上等人惊诧的样子就想笑但依然老实回答道:“德丽莎中学是伊瓦汀公学的附属学院也就是方便奴仆子女陪读照顾小姐少爷们而设立的学校学费高昂且旨在教育我们如何成为合格的佣人。”
江森不置可否只是等着我回答。
我又道:“但我不想当奴仆我想要更自由一点。如你所见我贫贱、可悲、狼狈但我宁愿在十二城的某个车间里靠自己的努力赚钱而不是出卖我的笑脸。我学不会殷勤也没办法说好听话我知道有很多机会努努力就可以直上青云但那不是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