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他妈有这个!”
季时川:“有也可能是oga的。”
我:“那我易感期呢?”
季时川:“也是oga很正常都这样。”
我:“……”
我感觉得出来季时川比我还崩溃但仍然在强行嘴硬。
我疯了能不能别自我催眠了!我甚至没办法让自己说点什么因为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思考了我无法理解。
我道:“两个a1pha是不可能的你放我走吧哥哥我求你。”
季时川的眼神闪烁了下薄唇微张异色瞳弯了起来“你叫我哥哥?”
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用脑袋狠狠朝着他的肩膀撞过去想打个鱼死网破但瞬间我开始头晕目眩。
嫩爹你们上等人就没有不健身的吗?
“你放心我说过了我只是帮你。”季时川将我拦腰抱起话音镇静“易感期的话情绪起伏是正常的这种情况下只要抚慰就可以。”
他坐在了沙上将我放在了他两腿之间一手横亘在我腰间禁锢着我。
这一刻我甚至生不出挣扎的意思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完了完了完了我要被压了!
我感觉季时川的胸膛再次贴到了我的背上红酒味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在空气之中耀武扬威喉咙之中的呕吐欲与眼睛里的酸涩让我终于清醒过来。
“季时川
季时川顿了下道:“易感期已经影响了你的思考了因为我只是帮你。”
他又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如果我说我只是让你一个人好受一点呢?”
我:“……”
先我不是同a。
其次我觉得好像……也不是不行。
我转头看他
,却看见他笑得十分爽朗,可惜脸上的潮红让他显得更恐怖了。我嘴唇颤动了下,强忍心中的焦虑情绪,还有他信息素带来的恶心。
不不不,算了,我真感觉不行。
我立刻道:“不行,你给我箱子让我一个人待着行吗?我没有被影响思考,我很聪明,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别帮我了!”
季时川道:“你比你想象中的情况危险更多,因为你现在不能消失。”
我道:“什么意思?”
“陈之微,你被提前引了易感期,这可以说明一件事,你和亚连几乎要生些什么了。”季时川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黑色的手套,他的头枕在了我的肩膀上,脸颊几乎要贴在我的脸颊之上了。
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骤然在跳动,无法克制的惊惧袭来,眼睛像开了闸一样狂流泪。这一刻,我在想,很好,易感期情绪大转盘转到了脆弱这个第二糟糕的选项。
最糟糕的选项是什么?
是歌曲大串烧。
“刚刚说到哪里了,哦,亚连。你很聪明,能周旋在亚连与江森之间,并且——”季时川感觉到了我在颤抖,横在腰部的手将我搂得更紧。我立刻化身尺,将自己绷得更紧了。他的丝搔刮着我的脸,连话音都带着恶心的温柔,“算了,你不必知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但我猜得到,斐瑞和你关系匪浅。”
我吓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