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一口怒气上来,咬牙切齿大骂出声,“混蛋枉我对你一片感激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否则四年同床共枕,你怎么可能碰都不碰我一下,凭什么让我为一个虚名守身如玉贴个标签就让我为你守活寡,现在就为了你的大男人主义,毫无感情的强行占有,你把我当什么了窑子里的女人吗你收留了我了不起啊,就得卖身给你了”
说到气处,温婉从床垫下摸出一把剪子,朝他猛划拉一下。
楚亦措手不及,手臂就被她划开一道血口子。
他轻皱眉头,眼中有着不可置信。
“你”
她竟抗拒他至此
温婉一双眼睛瞪得猩红,“我什么我欺负一个女人你很骄傲是不是行,我是打不过你,但我话摞这儿了,有本事你干完了事直接杀了我,否则,只要我
一口气在,下了床我让你断子绝孙”
温婉很气,也很怕。
她对楚亦有的那么丁点好感,在楚亦点她穴的那一瞬,全数化成为恐慌。
那一瞬,她才清晰的意识到,在男人脑袋发热的时候,平时可依靠的道德、信任、同情等种种种种根本就没有屁用。
如果没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自己这亏一吃了,就是一辈子。
楚亦着她哭得梨花带泪缩到角落里,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握着剪子的手也在颤抖,明明害怕得不行,却一脸狞色,眼底露着凶狠,透着股同归于尽的气势。
他心脏仿佛被什么重重的击打了一下。
往日的柔弱表皮下,她竟有一颗如此刚烈的心。
他名义上已是他的夫君,她冠着他的姓,只因为她觉得他未曾动情,就誓死不愿承欢于他,即便在她心中,自己已非处子之身,也将贞洁得如此之重。
他着她,轻轻的道,“对不起。”
他的确有错,既然当了她的夫君,这样的枷锁锁着她,却又四年未曾碰过她,对她的落花有意视若无睹。
可实际上,同床共枕,他怎可心如止水
但他向来自制,且下了决定有朝一日还她平淡生活,不想让她心里觉得自己承欢于几个男人,背负着自己水性杨花的心理枷锁,所以他一开始就对她封闭了情意欲念。
他以为以自己的自制力,可以一直这样保持。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生起了把她留在身边的想法,做他名正言顺的女人,以至于听到她那些话,会控制不住的动怒。
温婉挂着泪的脸怔愣住。
她只是想先吓退他,却没想到他居然会给她道歉。
“你当真,心有所属”
楚亦深深吸了口气问道,若她真心有所属,他应该放她离开。
本就欠她,再这样逼迫她,岂不是债上累债
温婉忙点头,“有”
“谁”
本以为做好了准备,可听到她如此笃定的答案,楚亦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知的紧握起。
曾经那么多次,他都错过了,好不容易待他动情,她却心系他人。
是赵怀,还是那个梁子沐
楚亦皱眉,赵怀性子老实,可太没主见,配不上她,梁子沐太自以为是,虚荣浮华,更配不上她
这两个都不行
“是是你不认识的。”温婉讨厌随便拿人当挡箭牌,只好这样说。
楚亦这会都想着帮她把关了,“那就带过来见我,认识认识。”
温婉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神经病啊你你这一副要干架的样子,谁敢领到你面前来啊再说了,她也没人领啊
见她半天接不上话了,楚亦终于察觉到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