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过脸,貌似心很好,“承桉哥,你手很温暖。”
仅仅勾小指,她就感受到温暖了。
倘若十指相扣呢。
蔡逯声音哑得像样子,“看路,别滑倒。”
他们间,好像正在展着他期待那种关系。
所以关于“喜欢”,他成了标准答案外答案。
她上钩了,她很在意他。
蔡逯被她带到一座缠花藤庭院里,院算宽敞,但胜在别致。
灵愫兴致地给他介绍家里,“租金贵,从稻香坊请辞,一直在里。”
此前蔡逯一直在查她处,但总一无所获。想到今晚她竟会主动提起,甚至亲自把他领到家里。
过蔡逯并未多做停留,“早点歇息。”
灵愫眸亮晶晶,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
桕树枝上挂着一盏暖黄莲花灯,风一吹,莲花灯摇晃着撞上树干,她也“咚”一声撞向蔡逯背。
在刻,她把蔡逯自制力撞得稀碎。
蔡逯转过身,将她紧紧抱。
“记得你个特点。”
他说,“酒醒,你会忘掉醉酒时生事。”
灵愫脑袋懵,竭力理解着他话。
他底沾上了浓浓意,像冬夜露水,黏腻,令她无处可躲。
他慢慢捧起她脸,阖上眸,凑了过去。
但她意地瞥过脸,最终他仅仅蜻蜓点水般地亲上了她尾。
意识到他自己做了什出格事,蔡逯猛地睁开脚,仓皇,“你叫什?”
灵愫站在檐下,朝他摆手,笑得更灿烂。
“承桉哥,你快去!”
她喊道。
蔡逯怀疑自己记忆出错了。
先前听到那个名字,貌似“承桉”。
而更像——沉庵。
沉、庵。
拐至月洞门时,蔡逯在地里滑了个趔趄。
地上留着一串呲溜过去脚印,蔡逯跺了跺靴底,轻轻阖门。
一定他听错了。
酒醒,灵愫果然忘了事。蔡逯也多嘴,默认夜里暧昧曾存在。
在遗忘掉相拥错吻,他们间关系仿佛到了从前,比死水更寂静。
忙完公务,撵走表侄表侄女,他照旧店铺里帮忙做事。
修葺事毕,他就商议菜品定价,给店里介绍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