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晨光高照,晴空万里。
陈怜睡姿如大字,一只修长美腿伸到徐鹤肚子上,右手盖住徐鹤的鼻子与嘴巴。
他感觉呼吸困难,睁开睡眼,满是无奈的拿掉脸上的右手。
“娘子,起床了,该去还债了。”
这几日,他们将整整二十多斤草莓卖掉,加上平日蔬菜的收入,共计十六两银钱,可谓是生平赚钱最快的一次。
“唔~相公,我不想起床。”
徐鹤翻身压在她身上,噙着一抹坏笑,“既然娘子不清楚,那我们先”
她吓得用手抵住徐鹤,“我累了,相公求放过。”
昨日,当徐鹤得知她的月事过去后,便将这几日的隐忍泄而出。
陈怜也明白,便尽力陪着他到深夜,此时腰间的酸软,与下体那微微的胀痛感,让她欲哭无泪。
“吓唬你的,我们起床吧。”
陈怜俏脸微微一红,“我不想动,相公帮我穿衣服。”
良久,穿戴好后的陈怜走出卧房,嗔怪的瞪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穿个衣服还动手动脚的,真讨厌。”
“这怎么能怪为夫,要怪就怪娘子她过诱人。”
陈怜握紧小拳头,朝他胸口捶去,“哼,油嘴滑舌的。”
随后,两人吃完林翠做好的早餐,拿上欠条开始挨家挨户的还债。
昨日便商量抽出一天的时间,将十五两银子还完,他们从隔壁的二娇娘家,到最末尾的村北头最末尾的李伯家。
此时,陈怜拿出钱袋子数了数,身上还剩下一两二钱。
“相公,我们去溪头村吧,问问我姐。”
“好。”
他们回到家中,拿上草莓与鸡蛋,来到溪头村,叩响房门。
“谁啊?”屋内传来陈晓的声音。
“姐,是我。”
她应了一声打开房门,“妹妹,妹夫,进来吧。”
陈怜走进屋内,看到一只汪汪叫的黄毛土狗,它一边对着自己龇牙,一边缩在陈晓脚边。
“咦,这狗是谁的?”
“喔,这是你姐夫怕我闷,特意买给我的。”
陈怜蹲下身,嘴里出撅撅的声音。
它见这陌生人与自己主人相识,且没有恶意,便试探性的用鼻子嗅了嗅,随即摇着小尾巴,用毛绒绒的头蹭陈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