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结结实实的吻落在了秦斯年的脸颊上。
刹那间,病房内的氛围完全变了,秦斯年看见二少爷和他的母亲,脸色变得很不好,至于老头子,好像对沈轻云的举动没有不满。
“这位爷爷,我觉得你说得不太对,我想跟斯年成家”青年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似的,搂住了秦斯年的腰,把秦斯年往怀里带,他乐呵呵地拍着秦斯年的肩膀,一点都不怯场,像是拉家常一样道,“哎呀,什么冷血,什么没有感情,你们都不知道斯年有多热情,先前”
沈轻云的声音逐渐远去,画面又一转,秦斯年现自己正坐在车上,而沈轻云贴得很近,他的笑容不再像先前那么热情了,话语中夹杂着讽刺,奚落----
“又像去年那样饥渴了是吗?”
秦斯年觉得自己应该把沈轻云推开,甚至应该让保镖把沈轻云丢出去,然后全网封杀沈轻云----
如果他真的把沈轻云仅仅当作一个具有潜在商业价值的投资的话。
忽然,秦斯年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他看见自己竟然不顾坐在驾驶座的司机,以及副驾驶的助理,主动地抱住了沈轻云的脖子。
他握住了沈轻云捏着钢笔的手,引领着沈轻云应该怎么做。
“嘶”
因为疼痛而导致的倒抽气声,密闭狭小的空间下,有旁人在而导致的背德感,它们交织在一起,让秦斯年的脑子变得混乱,他有些呼吸不上来,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
桃子被狠狠掰开的那一瞬间,秦斯年听到了沈轻云的暗骂声,是一些不堪入耳的浑话。
秦斯年被一阵陌生又熟悉的放浪低吟给吓醒了。
秦斯年猛地坐了起来,他难以置信地捂着嘴,确定四周没有人,以及门被锁得死死的之后,他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嫌弃----
这简直比他第一次现自己跟沈轻云躺在一张床上还要可怕。
秦斯年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在睡前,他喝了些烈酒,头本来就不怎么舒服,再这么被“噩梦”一吓,心情更加不怎么美妙了。
怎么就梦到沈轻云了。
那些荒唐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把那支“钢笔”带出去已经十分出格,现在又做这样的梦
先不说沈轻云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脏话,再者这该是对商品的态度吗?
秦斯年懊恼地砸了一拳床。
现在是凌晨三点,他去了楼下健身房,等跑得全身是汗,累得几乎什么都不想想之后,秦斯年才重新回到房间。
浴室内云雾升腾,秦斯年看着水流沿着自己的腹肌上流下,不知怎得就想到了不好的东西。
“秦大资本家的腹肌锻炼得真好。”
秦斯年想起了沈轻云。
“唰啦。”
秦斯年把花洒调到冷水,彻底让自己清醒了。
是不是这几天工作压力太大了
秦斯年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就去马场转转吧。
沈轻云上次见到秦斯年是在两天前。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对。
沈轻云连着做了好几天的梦,梦里的自己
咳咳,不怎么礼貌地对待了秦斯年。
至于为什么沈轻云这么笃定是梦
废话。
秦斯年那么保守的一个人,怎么会那样而且,他作为jj穿书局优质员工,可不会说那样的脏话,那是某棠穿书局员工才要学习的语录,他就算知道,也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沈轻云在心里誓。
【宿主宿主快起床了!】系统知道沈轻云云醒了,孜孜不倦地在沈轻云耳边念叨,【清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