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看什么?”回忆被突然响起来的声音打断。
幸慕籽走进来后就停在了门口,在看到他们手里拿着的东西后,眉头一皱,她重新迈开脚步朝着三人走过去,“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蔡晓小实话实说道:“刚才看书,从书里掉出来的。”
“这张图画的是你吗?”
幸慕籽只是看了两眼就否认道:“不是我,主人画的是慕幻树,但不是我。”
“虽然慕幻树很稀少,但画的的确不是我,主人画的只是慕幻树而已。”
“我跟了主人一千多年,这一千年里主人很少作画的。
她接过那张画有慕幻树的画,“在我很久远的记忆里,大概是在我还是颗种子的时候吧,主人历经千辛万苦见到了慕幻树,那是主人第一次见到慕幻树,而我就是那棵树上主人好不容易拿到的种子。”
“也就五颗种子,而我是唯一一个留在主人身边直到现在的!”说到这的时候,幸慕籽又开始自豪起来,“我是跟主人最久的慕幻树了,我也是唯一一个主人给予灵力化成人形的慕幻树。”
“所以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主人!哪怕是生死,也不能将我和主人分开。”
这半个月里,这样的话蔡晓小、幸予、秦迟徊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她经常聊着聊着就突然自豪地表示她是幸喜乐最特别的慕幻树,跟的时间久,给的灵力最多还化成了人形,然后再用一句永远都要跟着幸喜乐做结束语。
幸慕籽轻轻抚摸画上的慕幻树,“这幅画是两千多年前画的。”
“上面还留有法术痕迹呢。”
“可惜时间太久了,那种小法术早就失效了。”她又接过画着石笛的画,“这个不是主人的笛子么。”
视线来到一旁的名字上,蔡晓小趁机问道:“那些名字都是谁的啊?”
幸慕籽这回没有选择含糊过去,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李觅寒是主人的师姐,齐舷算是主人的师兄吧。”
“而这个齐不凡是主人的师父。”这句话的语气里没了刚才的沉重,“这个应该也是两千多年前画的。”
她长叹了一声说:“有些事儿和你们说了也无妨,主人并不在意那些。”
“就算我不说你们去问主人,主人也会告诉你们的。”
“这种事与其让你们去问主人,不如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这半月里幸慕籽也感觉出来,这三个人总是会有意无意地问她幸喜乐的事,其实那些事和他们说了也无所谓,但她就是不想。
幸喜乐既然把他们三个留在了这,那她就不会因为他们对那点小事儿的好奇心而对他们有意见,就算他们三个人去问了幸喜乐本人,幸喜乐也会把那些事如实相告的。
她更不会介意幸慕籽向他们三人透露和她有关的事儿。
幸慕籽很清楚这点,可她就是不想说,她也能感觉出来这三人对幸喜乐没有丝毫的恶意,似乎就只是好奇。
或许就是对强大的人的好奇和倾慕吧,幸慕籽见过太多因为幸喜乐强大而想去接近幸喜乐的人,不断打听幸喜乐的事儿的人她也见过无数个。
幸喜乐这些年里救了很多人,也把很多人短暂地留在过身边,蔡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