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不管不行,黏得太紧不行,左一句拒绝又一句拒绝,偏偏每句话听着都好有道理。
程超碰了一鼻子灰,回到容祁身侧的位置,猛灌了一杯酒,压着怒火。
容祁忍着笑,“沈小姐口齿伶俐,我都不是对手,你更不是她的对手。”
程超闻言,好奇地问,“二少还在沈小姐那里吃过瘪?”
容祁表情玩味,“不止一次。”
程超对沈鸳越发感兴趣,“这位沈小姐,什么来路?”
容祁觑着他,“对她有兴趣?我劝你别对她太有兴趣,容渊的宝贝,你多看几眼,都要挖你眼珠子。”
人就是逆反,越是这样说,越是感兴趣,越要深究。
程超笑笑,“那我哪敢有那些龌蹉心思,就是想多知道一些她的事,好对症下药。”
女人嘛,比男人好对付。
男人油盐不进,就朝女人下手,砸钱就对了,女人要是松口,吹吹枕边风,容易。
容祁神神秘秘,“你可以回去问问你父亲。”
程超狐疑,“我爸知道这位沈小姐?”
容祁不回话,姿态懒散,似乎对他手里的酒更感兴趣。
另一位去搭讪容渊的是赵泽。
他知道容家在深城的地位,巴结过容祁,又来容渊面前露个脸。
一番自我介绍后,赵泽笑着说:“三少若不嫌弃,日后法律上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容氏有专用的律师团队,自然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插手,客套话而已。
男人的心思,一目了然。
容渊似笑非笑,“听说赵律师和程小姐离了婚?怎么,工作中心要转回国内?”
赵泽无奈地说:“女人嘛,跟我闹情绪,一闹就把离婚挂在嘴边,其实我很爱她,不想跟她离婚。”
沈鸳亲眼目睹赵泽打程诗晴耳光,压根看不出来有多爱,真是伪君子。
容渊像是感兴趣,“是吗?”
赵泽轻叹,“她惦记她前男友,这不,一听说对方订婚,就急急忙忙赶回来,我们婚都没离,她就心急要回来,我是真生气,但也拿她没办法。”
他一副爱老婆爱得不行的忍辱负重的形象,可真真是恶心人。
容渊,“如此看来,她不爱你,想跟你离婚,那你又何必抓着不放?”
赵泽,“可我爱她啊!当年我对她一见钟情,追了好久用了好多办法才追到手,结婚也有几年,既然如此,哪能说离就离,还是想再努努力,挽回她。”
容渊,“真够痴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