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不依不饶,“被我说中了吗?”
沈鸳暗暗叹气,男人太聪明太敏锐不是好事,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容渊的手机响了,一声又一声。
“接电话吧!”沈鸳莫名松口气,出声提醒他。
容渊摸出手机,盯着沈鸳,没看来电的人是谁,就按了接听,“说!”
“这么大火气?”容祁好气又好笑,“不会这么巧打扰你办事吧?现在还挺早的。”
容渊俊脸黑沉,声音里透着杀气,“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我让人查了容澈在国外几年的事,”容祁收了调侃的调调,有几分正经起来。
沈鸳离得近,手机里漏出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她诧异地看容渊,容祁查容澈?
容渊稍稍放开沈鸳一些,冷冷淡淡地回话,“所以呢?”
容祁嘲弄道:“他在国外进修了很多门的课程,拿了不下三个学位。”
容渊笑出声,“他可是容世杰的儿子,不会差,都被他玩世不恭的做派给蒙骗了!”
容祁咬牙切齿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容渊幸灾乐祸,“去国外谈生意的时候,恰好认识了一个人,他恰好认识容澈。”
二代子弟,多送出国镀金,但少数是真的学习,大多数就是吃喝玩乐,混个文凭,没什么真本事。
容澈这些年的做派,给人的印象确实不能和学霸的形象挂上钩,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他在国外是同样的做派,就是个混子。
容祁恨恨道:“你居然藏了这么一张底牌。”
容渊理所当然地说:“都说了是底牌,那必然是王炸。”
容祁讥笑,“呵!”
容渊问,“怎么样?有兴趣合作吗?”
容祁不回话,他和容渊斗了这么多年,突然要合作?
那他这些年花费的时间和精力,算什么?
容渊不着急,“考虑好了答复我。”
他收了手机,看沈鸳,“有问题要问我吗?”
容祁这么一打岔,刚才的氛围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鸳脑海里确实冒出很多问题,“容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容渊拉着她,走进客厅,坐下后,才慢声说:“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儿复杂,我从头到尾跟你说。”
沈鸳有耐心,安静听他讲,从老爷子用那份资料威胁他和林芷溪结婚开始讲,讲到资料内容。
他自是事无巨细,沈鸳听得心惊肉跳,末了,惊讶道:“容祁居然不是容世杰的儿子?”
“当年二婶的确生下一个儿子,但是生下来就夭折了,恰好有人同一天生产,又不想要儿子,二叔给了对方一笔钱,把孩子做了交换,”容渊调查得清楚。
那人才十八九岁,不小心怀上的孩子,对方不想负责,她发现时已经打不掉孩子,就生下来,但她无力抚养。
容世杰的提议,她很动心,把孩子给了容家,比留在她身边好太多。
刚生下来的孩子都差不多,容世杰夫人身体虚弱,哪里分辨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