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躺的很快,所以也没什么事。”
“也就是说,伤最重的庆典还是被梦之旅打的?”
黄金船捂住了捂自己的帽子。
“庆典的鼻子怎么样了?严不严重?血止住了没有?”
黄金船拿出手机看了看:“止住了,校医说问题不大。”
“信子阿姨在吗?”
“在医务室。”
黄金旅程皱了皱眉,难办。
“对了,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不对,你们为什么会吵起来?黑豆平时那么文静一姑娘,这次怎么和人吵起来了。”
“她还文静啊?”黄金船小声嘟囔了一句,继续说道:“听她说,对面的小马娘说大姐头你吓人、出迟还斜行,跟着大姐头你是没未来的。还说大姐头你现在全靠社台的关系撑着,不然早去地方了。”
这是小孩子能说出来的话?
黄金旅程没说出来,只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的那场训练赛是不是生了什么?”
“黑豆赢了,就是……”
“说。”
“就是冲刺的时候斜行的厉害。”
“输了?”
“赢了,和她吵架的小马娘第二。”
黄金旅程掐了掐额头:“也就是说,对面打没打过我们,跑步也没跑过我们?”
黄金船挺起了腰:“是的。”
“但是,伤最重的是我们的人,还是被我们自己人误伤的。”
黄金船按住帽子,没说话。
“对面是哪家的?”
“罗生武士。”
“谁?”
“罗生武士,天春第五,赢过g2的日经赏、圣列特纪念、美国赛马会杯。也是大老爹负责的,社台赛马娘,”
说着,黄金船将手机递了过去。
黄金旅程眉头皱紧:“行,咱们先去医务室。”
医务室里,中山庆典正躺在床上,床边正坐着一個中年女人。
梦之旅坐在她边上,正在用冰块敷着额头。
“大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