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阳光洒进贝里昂家的窗户,将爱德华的背影染上了一层金黄。
他被拒绝了。
贝里昂并不想有人付出无谓的牺牲,术业有专攻,合适的人就应该干合适的事。
哪怕你心里不愿意,心怀痛苦。
贝里昂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就是刚刚离开他家的鲍勃。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了解了鲍勃的故事。
鲍勃隔三差五就去波哥大是因为闲的没事儿去旅游吗?当然不是,五年前鲍勃一家三口去波哥大旅游,因为附近有一处很美的湖泊,他们没有选择繁华且安全的市区,而是在那里租了一间民宿。
鲍勃很有信心,他是海豹退役士兵,哪怕他知道远离波哥大市区并不安全,也完全相信能够保护好妻女,然而一觉醒来,妻子跟女儿都消失了。
电话的等待音响着,贝里昂心想鲍勃临走的话或许不是奉承,更多的还是暗示。
没有逮捕令哪怕杀了一个杂碎也许会被惩罚,但是跟贝里昂一起,或许会不一样。
现在网上呼喊贝里昂从政的呼声越来越高,但他明白已经成为哪怕是一名州议员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他要打击犯罪,绕不开的一個问题就是枪支管控。
就因为这个,德州支持他的人不可能太多,而他又对跟鱿鱼们关系密切的民主党不太感冒。
乌泽为什么能上台,因为他的主张满足了大部分的民众利益。
可这里是美国,如果有一头会说话且爱民的猪,疯狂的选民们把他推选上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下场可能会凄惨一些。
贝里昂沉思着,他觉得自己可能猜透了鲍勃的真正意图。
“利用他?”
算是吧,但是这种利用,贝里昂很爱,很喜欢。
“哈喽,鲍勃,在忙吗?什么,还没有到警局?”
“哦,你得再来一趟我家了,你好像忘带了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