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还振振有词:“要是把你放那时候,你也得疯。”
作为高家唯一一个正常人,高淯还是想缓和一下兄弟们和老九之间剑拔弩张、要你狗命的气氛的。
这天正巧他这个身体过生日,高演也回来了,他就喊了还大家一起吃饭,还有“八爷党”在京中的要员,也都一个不少。
之所以为什么吃饭一定得喊八爷党的人,是因为在畅春园毒杀康熙之前,他们就定下的计策。
“表面上,还是得斗,拢住他们,日后才能全都拔干净。”
做戏么,就要做圈套。
晚间酒席之上,自是一番觥筹交错。
高湛面色不虞,光吃菜、不说话。
阿尔松阿问高淯:“怎么喊他来了?”
老十三胤祥,那可是当年太子党的人。
“不过是废太子的一条狗,废太子倒了,他还敢上咱们桌吃饭?”
高淯有口难言,只想着把这帮家伙灌倒送走,他们兄弟几人说几句知心的话。
“做什么!”
高湛老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这是我酒杯。”
原来两人坐的太近,高淯顺手拿了他的杯子。
“瞧你小心眼儿的……”
高淯这就不乐意了,什么你酒杯我酒杯的,这是我府上,你们吃的喝的都是我的钱。
他当场就端起酒杯,直接一杯到底给干了。
往日里,他本不常喝酒,这马尿有什么好喝的,这么多人爱它爱的如痴如醉,简直莫名其妙。
“哼!”
高湛翻了个白眼,他虽是疯子,但对阿淯总是不起疯来。
他知道兄弟们都恨他,高演更是恨他入骨,只有阿淯还念着从前的情谊,他……
“十爷!”
刚才还好端端坐着谈笑风生的高淯,忽然呛出一大口血。
高湛条件反射般立刻揽住他:“怎么了……”
“我……”
高淯一个字还没说出来,只觉胸腹有如利刃切过,脑中轰然一响,整个人倒在了高湛身上,仿佛已然没有气息。
“阿淯……”
高湛的这一声喊的很迷糊,但纷乱的人声中毫无水花。
在众人都懵逼之中,高洋立刻飞身而起,按住高淯的脖颈,摸出还有跳动之后,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
“叫太医!”
……
当夜,敦郡王府灯火通明。
宫中的太医一个不少的被喊了过来,屋里站不下的,就全在院子中立着。
“是……是中毒!”
“废话,这还用你说!”
就高淯的脸色,谁还看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