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们两情相悦呢?”
安兰德更加犹豫。
“可是之前泰勒和李青山没有见过面吧?跟李青山一起吃烧烤的人都说,他和泰拳的关系不错,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泰勒?”
队员感到迷惑。
“泰勒自称是泰拳的兄弟。”
安兰德解释说。
队员的脑中一瞬间开始头脑风暴,闪过许多字眼。
诸如:“这个地方我哥碰过吗?”、“他也这么爱你吗?”、“所谓兄终弟及,如果你是他的,那你就一定是我的。”、“嫂子开门,我是我哥。”、“一个思念亡妻的丈夫和一个永远得不到丈夫心的续弦。”
队员连忙摇了摇头,把自己从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中捞出来,惊慌失措问:“无论如何,他们也不可能两情相悦吧?”
安兰德陷入思考。
队员犹犹豫豫问:“难道曾经李青山和泰勒情投意合,泰拳看不下去,棒打鸳鸯,自己却喜欢上了,就横刀夺爱,现在他们旧情复燃?”
安兰德目瞪口呆:“你的想象力真丰富啊,想想就很可怕,那种事情。”
“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吧。万一里面在搞什么强制,我们有责任阻止这种事情生。违背公民个人意愿,无论如何都是有错的呀。”
队员往里看了一眼,着急说。
房间里的泰勒听见他们说的话,忍不住对李青山笑着说:“他们居然担心我会强制你,这真好笑。我才不会那么干呢。”
李青山试着挣扎了一下手腕,问:“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呀?”
泰勒松开手,直起身来笑道:“找你玩玩而已,总不能不陪我玩儿吧。”
此时,门外终于商量好了的安兰德和队员推开门冲了进来。
泰勒用一种站在高山上俯瞰他们的目光,微笑着说:“要是真有什么人需要等你们救,恐怕已经死了。”
队员有心想反驳,但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李青山正在揉微微红的手腕,愣住了,心里一团乱麻,各种稀奇古怪的狗血段落满天飞。
他就忘了说话了。
安兰德看了一眼李青山,感觉自己胸中瞬间充盈了一股被称之为正义的勇气和怒气,瞪着泰勒说:“总之违背个人意愿是错误的。”
“我可没做什么。”
泰勒无所谓说。
“你说。他刚才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
安兰德被他这种态度刺激得怒气上头,转头向李青山询问。
李青山愣了一下,垂着眼避开他的目光说:“没有,他没有做什么。”
“你不要怕,我就在这里,我可以给你做主,只要他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我就有权把他关起来,让他远离你。只要你说出来。”
安兰德鼓励似的逼迫李青山说。
李青山缓缓摇了摇头,回答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