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姑姑,你要给婉儿做主啊,婉儿,婉儿……”
说不下去的时候就以抽泣替代,可把人给心疼的。
薛太后叫人把薛清婉扶起来,转头就想找温尧麻烦,但温尧多机灵啊,眼看着秦宴走近,麻溜的跑过去接人,啊不,告状。
他指着薛盛远,“皇上你看,薛相去了长青宫根本没领罚,他完全没将你放在眼里。”
同样也怒气冲冲打算紧随薛太后要骂温尧的薛盛远气焰瞬间降下去了。
薛太后也愣了片刻,但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两回事,你休要狡辩。”
同时她质问秦宴,“皇帝,婉儿本就体弱,他还将人强行推下水,这是想要婉儿的命啊,这么多后妃都看见了,皇帝今日必须得给哀家一个说法。”
秦宴视线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落在看起来楚楚可怜还奄奄一息的薛清婉身上。
问:“这也是朕的后妃?”
薛太后冷脸,“这是哀家的侄女,是薛相的嫡女。”
“哦,那个本该送入宫给朕当后妃的女人,薛相这是想通了,所以今日特意给朕把人送入宫来?”
薛盛远突然有些慌,含含糊糊地辩解,“皇上,这,不是……”
也无需他说完,秦宴抓住了关键点,“原来不是想当朕的女人,那她为何在这儿?”
秦宴随手点了几个后妃数给薛太后和薛盛远听,“看,此处除了太后和进宫来领罚的薛相,其他全是朕的女人,哦,还有男人。”
秦宴语气突然凌厉,“薛相,你告诉朕,她为何会出现在朕的后宫?!”
“她是哀家让人请进宫的!”
薛太后松开薛清婉,走过来与秦宴对峙。
薛太后眼中带凶,看样子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维护自己说一不二的地位。
与她相比,秦宴就轻松多了,“既如此,人怎么不在太后宫里,反而跑到朕的御花园来了。”
“朕倒是不知,朕的后宫到了外人可随意出入的地步。”
“不是,不是我想来御花园的,是昭仪他强行绑着我来的,请皇上明察。”
柔柔弱弱薛大小姐适时为自己喊了个冤,人都虚弱到要厥过去了,叙述自己被害倒口齿清晰。
温尧主动承认,“确实是我把人拖来的,至于为什么,咱们薛大小姐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温尧手一摊,“反正我是不怕事情闹开的,届时也好叫整个盛京的人都知晓知晓咱们第一美人到底是个什么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