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大片黑影拢上她时,绵音紧张地声音都在发抖:“世子,今夜不如让绵花过来吧。”
萧鹤明不解:“什么?”
“奴婢的手……奴婢怕伺候不好世子。”
她说完,萧鹤明便知道她是误会了。
看着她乖巧的小脸,萧鹤明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怎么伺候?”
绵音的脸红透了,连耳尖脖颈都是红红的,仿佛还能看到氤氲而上的热气。
她支支吾吾地说:“就就就那样伺候。”
“哪样?”
绵音抬眸,精致的杏眸里泛起雾气,如一汪波光潋滟的春水,格外动人。
她羞得都快哭出来了,软着嗓音乞求:“世子……”
那样羞人哒哒的事,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萧鹤明拉过她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纱布。
然后拿出药膏,给她上药。
含在杏眸里正在打转的眼泪,慢慢地收了回去。
世子喊她过来,是专程给她上药了?
是她误会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尴尬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呜呜呜,她还怎么做人啊!
萧鹤明问:“脖子不累?”
这小女娘深深地低着头,原本白皙的脖颈上泛着诱人的粉红色。
萧鹤明很想咬一口。
不过若是咬了,这小女娘说不定会羞得晕过去了。
萧鹤明低下头,继续动作轻柔地上药。
上完药,换上干净的纱布。
萧鹤明将药膏塞到绵音手里,“回去让人帮你上药,一天一次。”
说罢,他去架子那边净手。
绵音握着药膏玉瓶,冰凉的触感十分舒服。
她站了起来,低着头朝萧鹤明走过去,胡乱地福了福身子,“多谢世子,奴婢回去了。”
“嗯。”
绵音落荒而逃。
回到房里躺在床榻上,她捂住依旧滚烫的脸颊,丢人丢大了!
……
绵花身上的烫伤并不严重,歇了几日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