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雪衣服还没换,谢照洲掌心揉捏着他的兔尾巴,忍不住心猿意马。
宁时雪满脸通红,虽然尾巴没长在他身上,但谢照洲碰他,他是能感觉到的,他抬起眼睫,错一眼就撞入谢照洲眼中的深海。
谢照洲将他压在沙发上吻下来,宁时雪都没反抗,他抬起手搂住谢照洲的脖颈,谢照洲捏着他脸颊的软肉亲他,他舌根都被吮到发麻,唇肉又红又软,颤微微地发抖。
宁时雪还以为他想做,主动伸手往人皮带扣上搭,还没碰到就被谢照洲攥住手腕。
“干什么?”谢照洲嗓音低哑。
宁时雪愣了下,脸颊顿时红到滴血,他尴尬地抿了抿嘴,小声说:“你不想要啊……”
“这算小宁老师给我的学费么?”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浓稠如夜色,低笑了声,揉着他脸蛋说,“因为我教你做题。”
宁时雪:“……”
什么不正经的学费。
但谢照洲的怀抱滚烫,宁时雪浑身都跟着发烫起来,他眸底水色朦胧,勾住谢照洲的脖颈又凑过去咬他薄红的唇瓣。
谢照洲喉结猝然滚动了下,耐心彻底告罄,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宁时雪心衰虽然已经恢复了,身体却还是虚弱,谢照洲并没有真的跟他做什么,只是像之前在车上那样帮他。
宁时雪颤抖着攥住谢照洲脑后的黑发,直到深夜霓虹都不再摇晃,他盯着谢照洲滚动的喉结,浑身都已经红成了煮熟的小螃蟹。
谢照洲低头亲他的嘴,揉了揉他汗湿的脸蛋,就想往浴室走,却被宁时雪拉住,他愣了下,莞尔说:“我不用。”
宁时雪不管他的拒绝,强行让人靠坐在床头,他太紧张了,手指都在颤,谢照洲的烟盒放在床头柜上,他伸手去拿了一根。
“不行。”谢照洲拦住他。
他还挺惯着宁时雪的,就算宁时雪连着打几个小时游戏,他也不说什么。
()毕竟纯粹养病也太难熬了(),宁时雪还这么小?()_[((),本来就是喜欢玩的年纪,不至于很影响身体,他就不会阻止。
但有些事绝对不行。
宁时雪含住烟蒂,没有点燃,他那双桃花眼水光泛滥,裹着泪一样,雪白的烟蒂被他舔湿了,他扶着谢照洲的肩膀,跟谢照洲接了个吻,然后裹着被子俯身。
“小疯子。”谢照洲垂下眼,嗓音低哑地笑了声,掌心抚摸他滚烫的脸颊。
宁时雪仰起头,眼尾都跟着泛红,他也觉得自己疯了,但他喜欢的人,有双全世界最温柔的眼睛,也许这样想很夸张,但为了这一眼,他就能赴汤蹈火。
何况只是这些。
直到理智回笼,宁时雪终于羞耻到没脸见人,他裹着被子,简直离谢照洲三米远,又被谢照洲牢牢地抱在怀中。
谢照洲捏住他的脸蛋亲他,宁时雪眼尾通红,气愤地小声说:“学费都给你了。”
“是吗?”谢照洲拖长了语调,带着点缱绻,低声说,“现在是给小宁老师的奖励,题都做对了,这么乖,不应该奖励吗?”
宁时雪出生的星球是流放罪犯的,当然没人好心让他们上学,整个星球也只有那么一家孤儿院,老院长病死之后,那些孤儿就再也没家了,所谓的孤儿院资助人,只拿他们当待价而沽的商品,长相还不错的送给联邦高官当玩物,剩下的就在矿星做工。
老院长也几乎不认字,能给他们起个名字就不错了,他去联邦才上了几年学。
经纪人很反对,反正他靠这张脸就能红,与其认几个字,不如去宴会上去跟联邦星球的长官打好交道,他从贱民区出来,不给他戴电子颈拷就该知足,竟然还想去联邦大学。
他跟闻玉一样,艰难地自学,只不过他的星球科技发达,想找什么教程都有。
他去幼儿园接谢摇摇,其实有点羡慕,在剧组见到贺霖教贺淼拍戏,也有点羡慕,都是他两辈子都没拥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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