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办啊,明明已经抓到犯人了可是并没有出副本,难道说抓到的犯人其实并不是真凶?”科尼尔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呆,嘴里不停的喃喃。
“但是那名犯人自己承认攻击了弗拉罗侦探。”束铭靠在茶水间的墙壁前,若有所思的喝着咖啡。
“所以才难办啊,自己都承认了可是我们的副本没有结束,那就说明不是真凶,不是真凶就说明我们抓错了人。他自己承认那就表示他在包庇什么人,但问题是他根本没有好友!连找来询问都不可能!!啊啊啊啊我要疯了!”科尼尔坐正了身子疯狂的蹂躏着自己的头。
“冷静点,没那么糟糕。”束铭双眸微眯轻笑着,“总感觉这个案件就是在阻挠我们参加展览会一样,这倒是很有挑战性。”
“阻扰我们参加展览会有什么好处?”科尼尔放下道。
对啊,阻扰他们参加展览会有什么好处?
难道说这个展览会还有其他的意义不成?
束铭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若有所思,这个案件有许多的疑点。
先为什么要攻击弗拉罗侦探,其次这是要用多大的力道才会将墙砸坏牵连到邻居,再来就是犯人亲口承认自己犯罪可是副本却没有认同说明那是假的。
“根据刚从的鉴定结果,弗拉罗侦探脑后有前后三次被敲打的痕迹。”束铭随手拿起一旁的鉴定书,说道。
科尼尔嘴角微抽,“后脑勺被打了三次都没死,他的命是有多硬?”
这句吐槽真的很到位,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但是束铭却想到了另一方面。
“我出去一会。”束铭将鉴定书交给科尼尔,准备离开。
“去哪?”
“关于案时候的细节我要询问一下第一现者。”
前后如果被敲击了三次,那么第一现者听到钝器敲击的声音究竟是几次呢?
这点非常的重要,关系到是否还有其他嫌疑犯的存在。
该死的!
为什么他到现在才注意到这点!
不对,应该说这份鉴定报告怎么到现在才出来!
另一边。
穆叶归坐在旅馆房间的椅子上沉思,她此刻特别想知道那机关盒去哪里了,要不偷偷去弗拉罗侦探的家里看看吧……
想到这里她突然愣了愣,随后轻轻打开旅馆的窗户翻身跳了下去。
此刻天色昏暗渐渐接近夜晚了,街道上的路灯尽数亮起将黑暗驱散。
穆叶归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上,朝着弗拉罗侦探的家走去。
她身后远远有一鬼鬼祟祟的人跟踪着她,企图想做点什么。
“面瘫脸,后面有人在跟踪你。”穆隐沉声道,心情似乎有些差。
“我知道。”穆叶归径自往前走着,并没有任何回头的想法。
穆隐一脸兴奋的提议道,“你打算怎么办?捅心脏?割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