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柯柏顺从的将手中的东西拿了出来,但是浑身充满戒备,只要她迈出一步,或许柯柏就会向她刺来。
但周晴却只是轻微的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
“我并不想要听你的理由,让我离开。”柯柏的语气并没有什么波澜,她并没有任何的道德底线,追查凶手也不过是因为项圈的威胁,旧域每天都在死那么多的人,甚至或许她出门右拐都会看到一个尸体横在哪里。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让你离开这里呢?”周晴反问到。
“你只是想站上那个舞台成为席,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没有更多的理由继续杀人了。”柯柏看着她,她眼底的执念甚至能透过她的眼睛看向心里。
“谁能够想到我恨之入骨的姐姐居然是我最向往的那个人呢。”周晴的眼里带着几分落寞,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
“她赌博甚至不惜将我和她的人生往后二十年都卖给了这个俱乐部的老板,她抢走了家里的伙食费让我和母亲只能喝上汤底飘着几粒米的稀粥,你让我怎么能够不恨她?”周晴垂下了自己的眸子。
柯柏并没有打断她,而是安静的看着她,这或许是柯柏唯一一次能够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机会。她用手指轻轻的敲击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并没有出任何声音,而是闪过了一抹淡淡的红光。这个动作虽然微小,但是并没有逃过周晴的眼睛,她并没有阻止柯柏。
“她就是我生命中的一束光,你知道么?她让我觉得跳舞这件事情是有意义的,并不仅仅是站在台上一坨扭动的□□,舞蹈拥有灵魂。”周晴的泪在此刻顺着眼眶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滴落。“但她出现的太晚了,我已经失控了。”
“你说她们两个是一个人”柯柏提醒到。
周晴苦笑了一下:“或许你知道双重人格么?”
柯柏虽然刚刚隐隐有这种猜测,但双重人格带论定实在是太过于复杂,所以很难进行界限的确定。
“吴沐已经死了,准确的说她死在了二十年以前。”周晴的语气中带着惋惜。
“她在二十年前是这个舞团的席,那个时候的舞团可以算得上在旧域里面数一数二,完全不需要像现在如此,依靠□□去吸引观众的眼球,她从来就是优雅、高贵的代名词,但因为舞者之间的嫉妒,她死在了登台演出的前一天,原本第二天来看她跳舞的人们,看到的只有她被吊在舞台上的尸体。”
“观众们受到了惊吓,并且十分不满,甚至在还要求剧场一定要把全款都给退回,甚至还有一些泼皮无赖让舞团按照一比五的价格进行赔偿,那笔数字对当时的舞团来说可以算得上天文数字,而且在把所有的钱都退回以后,可以算得上是入不敷出,根本没有办法继续经营下去,而且还是在失去了席的这种时候。”
“于是舞团的团长就在思考一些其他的办法,舞团里面的人总是要吃饭的。”周晴继续开口说到:“他们就想到了记忆移植的想法。”
“记忆移植?”柯柏皱起了眉头。
“你应该知道c级芯片吧?那些可以进行人为改造过,大多数都是一些三级片的那种芯片。”周晴开口说到。
柯柏点了点头,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见柯柏并不意外,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