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对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尤为惊奇,“为什么?”
傅砚初的吻落在她眼睫处,沈听月下意识闭上眼,感受着他细致的温柔。
“因为在我没出现的那段日子,是他陪你走过,无论我承不承认,过去和经历都无法抹除,否认他无疑是否认你的过去,这种多余的情绪,不会让我觉得用吃醋来宣泄是一件很酷的事。”
沈听月有些傲娇地轻哼,“那你还总是把两个字挂在嘴边?”
司珩的醋要吃,观察所投资方大大的醋也要吃,还有小熊猫,未来的宝宝,还没出生就已经被记在账上。
“我的错。”傅砚初笑,低声哄着,“或许你听过一个成语吗?”
“什么?”
傅砚初说:“闺房之乐。”
他心情似乎很好,弯唇道:“我吃的这些醋,只是其乐一种,不是真的。”
沈听月心底那块摇动不安的石头总算沉底,仰头亲在他下巴上,“好吧,看在这么帅的份上,原谅你了。”
洗漱完重新躺回床上,她灵巧地翻了个身,发现自己这次的‘特殊时期’竟然没有半点不适,不会肚子痛,也不会心情莫名烦躁,整个人平和到一种奇迹的状态。
窝在傅砚初怀中,沈听月忽然神神秘秘:“我想到跨年夜该送你什么礼物了。”
本来打算好好睡觉的人又不安分起来,薄唇轻勾,“又有惊喜?”
小姑娘笑着环上他的腰,“不告诉你。”
话音刚落,腰间的睡袍系带微松,滚烫的热意贴了进去,傅砚初的声音顺着她的耳廓灌入,“要不要猜猜我送你什么?”
沈听月轻颤着声音,浑身发着软,“……猜不到。”
她几乎任他放纵,嘴里吐词有些不成字句,“直,直接跟我说好不好?”
腰间的痕迹加重,有逐渐往上的趋势,沈听月听见他说:“可以,但要先交点利息。”
唇再度被人覆上,吞没她险些脱口的柔音。
最后的最后,她困的快睁不开眼还在惦记这件事,傅砚初却抛出两个字:“保密。”
气的她捏着没什么杀伤力的拳头轻捶在他肩上,“怎么还骗人呢?”
某人理直气壮,墨眸含笑,轻吻在她侧脸,“宝宝,无奸不商。”
呜呜呜她好吃亏。
刚要眼睛一闭见周公,边柜的手机屏幕像是手电筒一样突然发起荧光,还不止一下。
她忍不住抽过来看了一眼,是季司珩。
季司珩:【睡了没?】
季司珩:【那什么,傅家的家宴有多余的凳子吗?】
沈听月:【啊?你家凳子不够?】
季司珩:【……】
季司珩:【[生气]】
季司珩:【你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加我一个!!!】
是不是太巧了
沈听月揉着眼睛问傅砚初,“司珩爸妈不知道在哪个古墓修东西,跨年夜想来我们家,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