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王蛇挣扎扭动,好不容易从他的小魔爪里逃出来,还没来得及爬开又被这个小魔怪按住了尾巴。
翀儿像抻面一样,一手抓着它的尾巴,一手去抓它的头,奈何个头太小,胳膊不够长,误抓住了七寸,黑王蛇顿时不动了,比面条还好拿捏。
翀儿见它乖了,提着它站了起来,垫着脚把它往自己的露营车里放,嘴里还嘟嘟囔囔地:“怪奥奥,促可挖,左策策。”
乖哦,出去玩,坐车车。
黑王蛇一被放开七寸就往外爬,翀儿俯身去捡,一脚踩在了它身上,摔了个马趴,黑王蛇先被踩又被砸,痉挛似的扭动。
秦悯之从愠怒中回过神儿来,忙把弟弟抱起来,看他磕到头没有。
翀儿手指着趁机逃离的黑王蛇,气鼓鼓的说:“帅!的的哒!”
它坏,害我摔倒,哥哥帮我打它。
“不关它的事,是哥哥没看好你,给哥哥看看。”秦悯之拉回他的小手,见掌心都在地毯上搓红了,托着他的小手吹气。
被他一搅合,秦悯之都顾不得生气了,又是摸头又是呼呼的安抚了好一阵,又带他去轩家看兔子,翀儿才忘下黑王蛇害他这茬儿。
兄弟俩散步回来的时候,秦悯之随手放在茶桌上的信被折起来放回了信封里,霍尔还回来的卡压在信封上。
晟卓泡了一盘茶,还他们兄弟俩烤了两个小红薯和一把枣子。
秦悯之带翀儿去洗了手,在茶桌起前坐定,不动声色的观察父亲的脸色。
“爸没看你的信。”晟卓把卡和信一并推了过去,“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了,你知道爸爸并不想插手你们的事,安顿霍尔只是为了让你安心些。”
“我知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给您看的,我只是怕您生气。”
“你多虑了,能让爸爸动气的人不多。”晟卓笑盈盈的递给他一杯茶,“你也是,静下心,沉住气,能解决的事不算事,解决不了的就暂时放一放,静观其变说不定会迎来转机。”
秦悯之苦笑:“但愿如此吧。”
晟卓给烤网上的小红薯翻了个面,拿出手帕给小儿子擦口水,好笑道:“怎么馋成这样?”
两手扒着茶桌边缘眼巴巴望着红薯的翀儿放下小手,低头拍拍小肚肚:“泥喔。”
晟卓:“饿了?”
翀儿:“en!”
秦悯之露出个由心的笑容:“撵完兔子抓鸭子,消耗那么大,肯定饿了。”
寒露过后,阴雨绵绵,气温低,气压也低,心脏不好的人最怕这种天气。
晟卓让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