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在意桌面上的文件被沾湿,将脸埋进小家伙的后脖颈,用力地啃咬着细腻的皮肉,温声道:“舍得回来了?”
“唔……”阿尔温羞、耻地阖上双眼,用舌头拼命将谢黎的手指从口中抵出去,终于抓到机会说话,提醒道:“诺曼……”
谢黎的动作一滞,整个人像被从头顶浇了一大盆冷水。
他仍保持着压在小家伙身上的动作,缓缓抬头,见到费雷德、诺曼和一众大佬僵硬地挤在书房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黎心里暗骂一声,条件反射地脱下宽大的白大褂将小家伙给裹住抱在怀里。
他懊恼地替小家伙将手腕的皮带松绑,用精神安抚将被勒出血的手腕治疗,一边替小家伙整理凌乱的衣物,只是那脖颈的大片红印和红肿出血的唇实在诱人。
他尴尬地将桌上被唾液沾湿的文件扫落到地上,却丝毫没有放开脸皮超薄的小家伙暂时回避的意思,而是像生怕玩具被抢走的孩子,将他的小蝴蝶抱在怀里不肯松手。
他假装无事发生,打招呼道:“有事?”
:贴贴贴贴贴贴!
众大佬:要不是这小子怀里还抱着被狠狠蹂、躏过的阿尔温,他们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他们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诺曼冷着一张脸,嘲讽道:“你平常就是这么欺负阿尔温的?”
谢黎扯下小家伙的发带,冰山蓝的长发瀑布般倾泄而下,他把玩着丝绸般的细发,假装没听见诺曼的话。
要换作平时,他还会收敛一点。
他独守了空房足足两天零三个小时二十五分,现在的耐心很有限。
阿尔温可没谢黎这么厚颜无耻,他像只乖巧的猫咪窝在谢黎怀里,蜷缩成一团,轻声道:“我、我刚回来,身上脏,想先去洗个澡。”
谢黎蹙眉,捧起冰山蓝的发丝到鼻子前嗅了嗅,温声道:“是没那么香了。”
才两天时间,小家伙身上的花香又淡了不少。
阿尔温得到了谢黎的同意,虽然被小小地嫌弃了一下挺委屈,但还是暗暗松了口气,要从对方怀里爬出来,终于可以离开这么多长辈的视线。
他连头也不敢抬,根本不敢想象长辈们看到刚才的一幕,现在是用什么目光在看他。
然而他挣了两下,却没能从谢黎的怀里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