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没有,女儿很是爱惜那玉镯,再说这种事情女儿怎么愿意让外人知晓?”季月桦哭哭啼啼说着。
挨了打,这么丢脸的事情,的确不像是自己传出去的。而且梁朝女子出嫁,身后娘家就是最大的底气。若是让外界人人都知道,她是个不受宠,简直是百害而无一利。
大厅里只有冬彤和夏常互相对峙的声音,女子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都被说了,住嘴。”英国公夫人拍了下桌子,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冬彤和季月桦二人的好戏。
前去搜东西的婆子们很快就回来了,手上捧着一个捧盘,上面红布遮掩着。
夏常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大声求饶:“昨夜真的是冬彤找我,不然奴婢哪里敢如此大摇大摆地将赃物放在屋子里。”
婆子揭开红布,将里面东西一一说明:“这是从夏常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银子和当铺的契约。还有一瓶祛疤养肤的膏药。”
和刚才夏常说出的话,都能够全部对上。
英国公看着眼前的场面,头疼的很,又是这两人。他望向英国公夫人:“夫人,你看怎么处理?”
他其实是非常不满意的,作为主母自然应当料理好一家上下的事情,哪知道就偷东西的小事,都一而再三地处理不好。
“依妾身看,不如把这两人都卖了如何?”英国公夫人果断开口。
在下面跪着的冬彤马上惊恐地抬了头,看见开口地竟然是英国公夫人满是不可置信。
夏常也急了,重重磕头:“真不是奴婢啊。真的是姑娘的命令啊!”
季月桦忽然开口:“你既说了是我的命令,满院子的人可有谁看见我与你交谈,许你进我的屋子?”
夏常欲要张口反驳,又不知如何说起。
季月桦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而且你给自己买这么多东西又是什么意思?”她一一翻过夏常给自己买的饰,零嘴等等,“怕是远比这瓶药花费的多。”
夏常努力解释:“若是做了贼,奴婢万万不敢留下这票据,这不是现成的把柄,奴婢真是被人栽赃陷害。”
她希望票据能证明她自己的清白。殊不知票据才是她的催命符,与其让英国公承认府里姑娘要靠赢来的彩头镯子过活,还不如是有吃里扒外的奴才。
毕竟谁家府邸没些贪财背主的奴才,小事一桩。而姑娘到了典当镯子的地步,他刻薄庶女的名声就背定了。
正说着,又有婆子从外面进来,端端正正在下面站着,接着开口:“奴婢向下面守门的下人打听了,当夜夏常是偷偷摸摸出去的。”
夏常急的泪流满面,想要说出什么,却也说不出什么有利的证据。她昨夜其实心里也有小算盘,她就是想着晚上出门,白天人多眼杂,那还怎么好贪污油水。
票据递到了英国公手上,他双眼注视着票据。
用力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夏常头上,顿时鲜血直流,指着票据;“既然为主子办事,怎么还偷偷摸摸?”
“奴婢真的只是想赚点油水,真的是冬彤说姑娘吩咐的。”她的解释毫无说服力。
冬彤终于舒了一口气,她委屈道:“上次定然也是这贱婢,这次她就是想要故技重施,想要彻底将奴婢除掉,当她的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