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绝懒散地支着下巴。
同姜饼饼说了她昨晚的丰功伟绩。
“咳咳——”
一口水喷出来。
她心虚地来回摩挲茶杯,“大……大师姐没有暴露吧?”
“嗯——”焚绝沉吟片刻,凤眸微扬,“她喜欢清雪之事倒是没暴露,不过,你师尊师兄都在问她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唉”
姜饼饼小嘴张圆,拖长声音,伸了下脖子又缩回去。
最后猛拍大腿。
“都怪酒,喝酒误事啊!”
她忽地想起什么,“二师兄把我送回来以后,我乖乖睡到现在吗?”
“嗤——”焚绝听罢,轻挑眉尾,淡笑道:“你是寅时鸡鸣后才回来的。”
啊?
啊啊
“那我干嘛去了?”姜饼饼呆滞状。
想起昨晚姜饼饼喝醉在院子里抱着葱鸭又哭又笑的。
还跑到外面堆了个雪人。
门外的雪人是个什么物种,焚绝活了千年也没见过。
他饶有兴致道:“自己出门看看?”
姜饼饼跟阵风一样冲出去。
“别急,也就堆了个雪人。”
“嘶——”
她站到庭院前深深吸了口气。
这哪里是雪人。
姜饼饼使劲抬头,脖子都差点断了,才能看清楚“雪人”的全貌。
面前伫立着足有五六丈高的雪人。
焚绝跟出来,“你堆的是什么?”
姜饼饼咧了下嘴,“葫芦娃。”
“那是何物?”焚绝眉头皱起,他足够见多识广却总是栽在姜饼饼这里。
“鹅……”
她该怎么解释什么是葫芦娃。
“就是……”
“一种……妖修?”
对,这个解释很完美。
葫芦里蹦出来的可不就是妖修。
焚绝了然,修长的手指抬起,指着葫芦娃的嘴问:“它会喷火?”
“那个……”她讪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