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伟民瞳孔微缩,目光森寒,“刀疤六,你今天是来玩的,还是来挑事的?输不起就别出来玩。”
“老子是来玩的,输钱老子认,一两百万老子输得起。但老子不想见这么个晦气玩意儿!”刀疤六指着李沐尘说,“什么林家的女婿,狗屁!他今天下午,还跟着个老娘们在我那里出老千。吃软饭的乐色!呸!”
一口浓痰重重喷在地上。
“你说什么!”
马山青筋暴跳,站起来就要干架。
忽见四下角落里走出几个人来,穿着黑衣,每人手里端着一把弩,箭头闪着森森寒光。
“我劝你们最好别动。”蔡伟民说,“我这几把弩是为了对付狗的,防止狗发狂伤人,弩箭上抹着氰化钾。我可不希望射在人身上。”
李沐尘轻轻拉了一下马山,朝他摇了摇头,让他坐下。
他当然不怕几把弩,但他需要把事情弄清楚。
至于刀疤六,他已经想好了惩戒的办法。
蔡伟民问刀疤六:“你说的是真的?”
刀疤六说:“当然是真的,那娘们在我们那条街上开了个小饭馆,骚气得很。你去打听打听,都认识。”
蔡伟民眼睛一斜,目光如刀,向李沐尘。
李沐尘微微一笑:“刀疤六,你侮辱我没关系,但你侮辱林家,知道后果吗?”
“林你吗个比!”刀疤六怒道,“你特么是林家的人吗?装大尾巴狼装的挺嗨是吧?”
“你说我不是,我就不是吗?要不我们打个赌,你敢不敢?”
“赌什么?”
“如果我不是林家的女婿,那就是我吹牛,我把舌头割了给你。如果我是,那就说明你眼瞎,你的眼珠子也没用了,挖出来喂狗,怎么样,敢不敢赌?”
马山听了一惊,心说兄弟这玩的有点大了。
万一刀疤六没被吓住,真赌起来怎么办?
他朝周围了一眼,这地方有两个门,但都有人拿着弩机把守。
箭头涂了氰化钾,见血封喉。
想冲出去几乎不可能。
刀疤六哈哈大笑:“小子,唬我啊!白天让你偷回鸡,偷上瘾了是吧?”
李沐尘冷冷地着刀疤六:“那你赌不赌呢?”
一直坐着热闹的婺州周老板鼓起掌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比斗狗还好玩。我说蔡老板,你要不要开个盘,让我们也参与一下。竞技精神,重在参与嘛。”
旁边有人立刻附和道:“就是,这么好玩的事情,光不过瘾啊。”
蔡伟民想了想说:“我没问题,只要你们玩得高兴。刀疤六,你怎么说?”
“赌就赌,我还怕他一个吃软饭的!”
刀疤六想起白天的事情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