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许兄弟,喝!”
许澈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找了间酒楼同二人坐下。
一连好几日都灰头土脸的,没吃个好饭,这才坐下,刚提起筷子,丰平抱着酒壶就劝了起来。
许澈虽然没怎么喝过,可身为炼炁士,酒量自然差不了。
可刚端起一杯,就吐了出去。
“你这坛子里灌的些什么?”
“嘿,这可是我火德宗的秘制烈酒,一般人我可不给。”
刘得水在一旁摇摇头,道:“许兄弟你别管他,他喝这酒都喷火,咱们喝茶就行。”
“不过话说回来,你和全性是怎么对上的?”
当年没通过考验的疑惑被许澈言语解开,内心对左若童感激更甚,不由自主的关心起了三一门的现状。
“嗨,这说来可就话长了,不过是些你杀我一个,我杀你一双的江湖恩怨,有门长在,全性翻不起什么波澜。”
这倒不是许澈妄自尊大,按照年份推算,距离左门长达到进无可进的状态,还有些时日。
也就是说,只要在这之前,许澈能想法子给左门长寻个出路,也算是全了他心中的遗憾。
不,都不能说寻个出路,只要点个方向出来,以左若童的天资,未必不能找到前路继续前行。
这事暂且急不得,且不说二十四节谷他能不能寻到,眼下左门长逆生还有前路可寻。
而且如今的三一门,大多数弟子都在山下历练,于血与火中锤炼自身。
终于不是只会躲在大盈仙人羽翼之下的幼苗。
太平年间在山内一心求仙问道,这没错,可如此乱世,还闭门不出。
手段修没修到家不说,心性起码是不够的,左若童若是不在了,怎么和全性这么一帮子虎狼争斗。
许澈看着吨吨吨灌酒的丰平,停下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打了个饱嗝。
“6老太爷过寿,咱们当晚辈的,去晚了不合适吧?”
“怎么的?你想听那帮子老头说教?”丰平挠了挠头,不解的看向许澈。
他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些,才拉着刘得水跑出来的。
“不过到底是名门,各门各派的当家人物来了一大半,没来的也都遣了门人来贺寿。”
刘得水在一旁接话道。
“小6他们家的家风正,当年就见识到了。”
“高王吕6四家,除了王家和吕家,都有自己的家传手段之外。”
“6家并无家传手段,能传承这么久,号称名门,靠的就是一家子的硬骨头,和6家那让人半点挑不出毛病的家训。”
“最有趣的一点就是,牵扯奇门异术,只教子弟为人,不为子孙续财。”
“6家子弟要是有想学手段的,全部都要投入其他门户,凭自己的能力去成长,而且各门各户的门长也乐于如此。”
“延续一个门派的传承,最缺的就是6家这样的好苗子,再加上他们家的口碑不错,所以6家子弟,自从出生那一刻起,就被各门各派暗地里关注了起来。”
听了刘得水的话语,丰平却是满口不在乎的道。
“我管他那么多,这次各门派的小辈也没少到场,真想见识见识他们的手段。”
许澈也眉头一跳,看向一旁的丰平,跃跃欲试。
“丰兄,不如咱俩试试?”
火德宗的手段,他还真想见识见识。
谁料此话一出,丰平脑袋摇的拨浪鼓一般:“不来不来,你这一身手段,哪样拿出来我都比不过。”
“回头等师父传了我皈命金火,再讨教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