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证据不足,我花光所有积蓄,终于出狱,找了
一个酒吧的工作。
才第一天上班,她就来我上班的酒吧。
“堂堂钢琴天才,屈尊降贵来这上班?”
我前妻许海琼坐在吧台高脚凳子上,嘲讽看着我。
“给我来杯威士忌。”
换做以前,我会说,你胃不好,喝不得。
被她的人废了手,毁了脸后,我知道,我越说,她
越不会听。
直接将调好了的威士忌放在她面前。
果真,她就是闻了一下,一杯冰凉威士忌泼我白寸
衣上。
“真难喝,手艺真差。”
反正她有钱,我接着继续调,一杯酒,我有二十块
提成。
我妈住院,每天医药费几千块。
此时,我没有更好挣钱方法了。
要是以前,我弹钢琴演出一次,就有十几万,哪里
还愁医药费。
我就继续调。
她继续往我身上泼。
我白寸衣此时已经湿透一片。
冰凉的酒贴着寸衣,贴着我皮肤,冷的我发颤,我
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太难堪。
“想我泼湿你,好在这勾个大款白富美?”
她突然一把抓着我白寸衣,拉到跟前,满脸部夷看
着我。
随后把我刚才给她调的酒,泼我脸上,我脸颊上遮
挡疤痕的粉底液掉了,露出丑陋的疤痕。
“脸上有这样丑陋的疤痕,还能勾上一个千金?”
她做的水晶长指甲,触摸着我脸颊上的疤痕。
她柔软的手酥酥麻麻触摸我的疤痕,让我心悸,我
望着她在灯火阑珊下的精致脸,还是忍不住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