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眠作为大供奉坐在了台下最高的位置,其次是亲王、朝廷重臣一个个按头衔排位,哈特与容眠平坐,在另一面,只不过她只象征性的喝了几杯酒后就借故离场。
大臣们向新王敬酒以表忠臣,容眠实在不想跟这个狗男人喝酒,可没法子,只好硬|着头皮端了起来,提特摩斯端坐高位看着容眠眼底意味不明,敬完酒后,就有无数朝臣66续续向他这面走来,端着杯子,容眠一看傻眼了,他不胜酒力!
那些大臣各有各的理由,一个个笑面虎一样无比真诚的将他当做祖宗来供,容眠又不好在这种时候推脱,这个欢庆的场合,如果他不喝岂不是拂了新王的面子,只能一杯杯接过,终于知道酒席上那些喝醉的人,有时候真不是他贪杯。
温格斯坐在一旁看着容眠被人围着,面色如常,不知心底在想什么,他轻轻剥了颗葡萄放在嘴里,方才哥哥看他的眼神一点不落的全部流进他眼中,那些传言他原本没当回事,现在,或许真的要在意一下。
萨卡拉目不斜视,这种无聊的宴会要不是王的登基大典他一定扭头就走,倒是伊蒙全臣笑眯眯:“我们待会也去敬两杯,嗯?”
萨卡拉看着他:“大供奉并不是爱酒之人。”
这些大臣,看着是新王登基就像趁机上去笼络祭司院,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大供奉是别人可以随意染指的?
“冥顽不灵。”伊蒙叹气摇头。
这些人都是人精,谁不知道祭司院天生神职,高不可攀,现在却抢先敬酒不就是做给上头的王看的,祭司院与王之间有着某种道不明的默契精神,他们巴结大供奉不就是希望新王知晓自己的衷心?
不过他跟萨卡拉去不去敬都不妨碍王对他们的信任就是了。
容眠喝的头晕眼花,醉眼朦胧,看着四周华丽的丝绸飘荡都是重影,心中有股邪火蔓延恣意,那种熟悉感觉又袭来,这酒真烧人。
容眠起身,这里太闷,舞女们翩跹纷飞,空中玫瑰芬芳,这旖旎盛况,容眠觉得在待下去恐要失礼。
起身借故离开。
温格斯一向淡漠的目光在看到容眠起身时难能动了下,提特摩斯放下金樽,容眠一举一动都在他不经意的掌控间,见他离开便起身,二人一起走。
温格斯再也坐不住,他起身,就见伊蒙笑眯眯端着酒杯迎过来:“二殿下。”
温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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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风凉透了,刚出宴会大厅容眠就迫不及待的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里面冗杂的笑声直击他耳膜,下了石灰石台阶,容眠嗓子冒火,宴会上也吃了不少水果,可能真的是酒水被灌多了,唇膜都要裂开,他伸手压压嗓子处,出一阵沙哑的低咳。
越过水上小石桥,容眠来到后花园一个露天泳池旁,长方形的水池四周栽满鲜花灌木,容眠腿脚软坐在池边,接着月光,一身清丽影子投在水面,容眠扶额,心中燥闷感更强烈,想喝水,只想无休止的狠狠灌水。
“好渴。”
他鞠起一捧水扑在脸上,冰冰凉凉,可还是缓解不了醉酒所带来的后反应,容眠无意识的将外衫脱下,忽然耳边一阵笑,他回头,只见原本该坐在宝座上接受大臣敬奉的男人,潇洒临风的站在他眼前。
容眠心脏一抽,提特摩斯今天装扮异常俊美,晚间换了香槟色的晚宴服,更显他风度多姿,气质翩翩。
“大供奉刚才说什么?”提特摩斯站在他一步之遥,眼底星光弥散,容眠浑身散着浓郁的酒香味,小脸红扑扑,整个人打着晃似乎随时都会晕倒,明明不能喝,确硬是鼓着头皮接下那么多杯。
他的大供奉还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