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所言甚是,既然我赵氏集团尚未出局,便自有其可取之处。”赵天寿振奋自家宗门士气。
王庆龙刚欲饮下口中的灵茶,闻言竟全部喷出:“赵老家伙,你还真是能自我慰藉啊!你们赵氏集团这般破败不堪,又能有何出众之处?留在这里,只怕也只是充当他人背景罢!”
慕容贺随之应和道:“龙哥你说得没错,你们赵氏集团只能沦为飞虎集团攀登高峰的踏脚石!”
其他围观者各宗门代表也都窃窃私语,无一家认为赵氏集团有望中标。
“赵氏集团也敢参与此类项目竞标,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
"此乃咎由自取也!"
"赵家竟妄以为其废柴赘婿乃是九霄天宫的新主宰乎?"
"此中玄机,谁能知晓?"
"哈——哈——"
赵家之人遭群嘲围攻,人人面如尘垢,只恨无地洞可遁。
"爹,吾早言矣,不应涉此险境!观今日,赵家已沦为他人笑柄矣!"
赵虎悻悻说道。
赵家上下,乃至老祖宗赵天寿,此刻皆悔不当初。
安心承揽几项边陲灵材工程,岂非更妙乎?
何苦非要淌这浑水哉?
颜面尽失,犹如被人践踏于足下,莫可名状矣!
向南冷眼望向王庆龙与慕容贺:"倘若赵氏宗族夺得海港秘境之权,尔等又将作何反应乎?"
"吾愿奉上三千万元灵石!"
王庆龙脱口而出。
观者察觉气氛骤变,皆精神焕。
"倘若尔等未能夺取海港秘境之权,又该如何应对乎?"王庆龙寒声反问。
慕容贺提议:"龙兄,此事有何难解?若赵氏宗族败北,则令其全族下跪,效犬吠之态便是!"
"高见!"王庆龙嗤笑道。
"应允。"
向南语气平淡,风轻云淡。
赵家之人一片哗然。
"向南,你此举何意?"赵家长辈怒叱。
"向某人,你想效犬吠之态,切勿牵累我等!"
"不错,欲学犬吠,汝自去学便是!"
"赵涛,你就不能约束一下你的那位赘婿吗?"
赵涛焦急无比,汗水早已湿透衣衫,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应对。
"诸位放心!"
"我对吾妻之能有信心,她必然能够狠狠教训这群狂徒!"
向南胸有成竹。
赵悠然唯有苦笑连连,实则内心并无半分把握。
"休提信任!此刻,我正式声明,与赵悠然之事无关,无论胜败皆与我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