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么迟,连陛下的圣旨都不着急接见,你简直目无法纪,目无尊长,将陛下的颜面于何地!”
秦言早就料到太傅接到圣旨,绝对得嘚瑟,反唇相讥道:
“我对我父皇的尊重,那都是放在心里的,不像你,整日挂在嘴边,没有一点诚意,还好意思教训本王。”
太傅愤怒道:
“大胆,老夫对陛下的忠心,岂是你敢妄加菲薄的!”
“你不过就是运气好,借用天时打了几次胜仗而已,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行军打仗还带着这么多女眷,两军交战之际,还带头喝酒误事,整日不务正业,将大秦的安危置于何地,将陛下的期许置于何地!”
太傅越说越激动,可算能仗着圣旨出气,说的吐沫星子都飞出老远。
秦言嗤笑一声,反驳道:
“太傅真是年岁大了,前几日摆庆功宴,你不是也喝了几杯吗,这么说,你也破坏军纪喽?”
“你!”
太傅强压着怒火,冷哼道:
“你嚣张不了几时,实话告诉你,陛下圣旨就是来弹劾你的,哼,你打了胜仗又如何,还不是一样任我拿捏!”
太傅说的声音不小,城墙下的秦国将士们听后,顿时心中一紧。
他们心中的言王,和太傅口中的言王简直判若两人,到底谁更替秦国着想,他们跟了言王这么久又怎会不知。
但若是有人有心做局,在陛下面前告黑状,就算是言王有百张嘴也无言辩说,心中不觉都替言王捏了把汗。
秦言反倒没把太傅的话当回事,反而不耐烦的扣扣耳朵,不屑道: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本王的时间。”
太傅吹胡子瞪眼睛大喝道:
“接陛下的圣旨岂能无礼,立刻下跪领旨!”
秦言反而挺直了腰板,无所谓道:
“你不读,那本王可就走了。”
尽管圣旨在手,但太傅也是在那他没辙,反正他不过就是秋后的蚂蚱,垂死挣扎罢了。
“你就嚣张吧,等老夫宣读完毕,看你还嘚瑟的起来么!”
随后,打开圣旨,语调高亢,耀武扬威的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