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山亭推开他们走到了陈也面前,他满目狰狞,“那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算到你今天会被我绑架。”
【只有蠢货才会相信你,无非就是蒙到了一点信息而已,有本事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陈也盯着他说:“只有蠢货才会相信你,无非就是蒙到了一点信息而已,有本事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宴山亭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陈也,“你怎么知道我的心声。”
“我说过我能预测过去和未来,知道你的心声不就是易如反掌?”陈也趁热打铁,“所以我刚才告诉你你母亲的死因不是宴云川告诉我的,是我见到你之后测算出来的,你母亲的确是被宴习给害死的。”
宴山亭崩溃不已,宴习对他来说永远是不可攀登的高山,巍峨庄严的屹立在他心中。他是宴氏的总裁,是母亲小心讨好的爱人,儿时他最期待的就是见父亲一面。
而现在陈也却告诉他,他的母亲是被宴习害死的。
“不可能,世界上不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我不相信。”
陈也心里失望,看来宴山亭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他继续忽悠,冲着紫色衣男昂头,“你过来。我可以当场测算你的过去。”
紫衣男犹豫了片刻,宴山亭瞪了他一眼,将他推到了陈也面前。
“看着我的眼睛。”
紫衣男照做。
【我的妈呀,这什么神人,他真的可以看出我的内心吗?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害怕,啊!我去年尿床的事他不会知道吧?啊啊啊,我不能想,不能想,他可以看出来,)*——、:)————(a】
陈也:……
“你的过去很复杂,你从小就不受家里人待见。”
受待见也不会走到今天违法犯罪这一步。
“后来你染上了赌瘾。”
这是陈也很早就听出来的心声。
“你控制不住自己,借了很多高利贷。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毁了,不如赌一把大的帮宴山亭做事。”
顿了顿,陈也又说:“或许是因为压力太大,你有了尿床的毛病,去年你还尿了床。”
紫衣男已经汗流浃背了,他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大师,大师我错了,刚才不应该冒犯您啊!”
光头男也被推到了陈也面前,宴山亭说:“他呢?”
陈也让光头男和他对视,三十秒后,陈也面带嫌恶地说:“你今年岁,你的性取向是男人,不过你骗婚有了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之后你没有收敛,肆无忌惮地带男人回家,妻子想和你离婚但你不想失去这个活的挡箭牌,所以你威胁她,要是敢离婚你就杀了她在再杀了女儿。”
光头男的光头上都是汗水,他眼神躲闪,明显是心虚的。因为坏人知道自己是坏人,被戳穿的时候他们也会觉得丢人。
陈也抬眸看向宴山亭,“怎么,还需要我证明什么吗?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宴习,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害死了你的母亲。”
宴山亭掏出手机,他恶狠狠地盯着陈也,“如果不是,你会死得很难看。”
陈也无所谓的耸耸肩。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