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她为了后院刚来的农妇同秦将军大吵大闹,搅得府上鸡犬不宁,秦将军却同那农妇越如胶似漆。
而她厌倦了争吵,不大管他们的时候,秦将军同那农妇反倒淡了下来,去农妇院中的此事都比以往少了。
经明怡这么说,她算是彻底被点醒了,总觉得是自己今日气急太过激了,才让秦6北对许知微提起兴趣。
她又想起许知微,越想越不喜。
长着一张太过艳丽的脸,家世、礼节一概不知。
秦夫人左思右想仍旧想不出许家再扬州有什么显赫的表姑娘,大抵是个名不经传的,被许夫人钻了先前约定的空子。
一想到要对这样的人物示好,秦夫人不高兴地撇了撇嘴。
谢夫人生怕夜长梦多,拉着秦夫人生生将婚事定在了一个月后。
而秦夫人一想到明怡说的那些话,生生忍了下来,一副对许知微很是满意的模样。
秦府倒还好,早先秦夫人整日想着能让许明珠和秦6北的婚事早早定下来,提前备了不少东西,现在更是敷衍的直接用。
许府便不同了,虽说许知微不是许府什么正经小姐,但也是以许家表小姐的身份嫁过去的。别的可以不顾,许府的面子是一定要顾的,府中上上下下忙做一团。
新郎官倒是乐得清闲,提早在军中告了假,整日不是同狐朋狗友赏花、逛青楼,厌倦了便是凑到谢衔青那讨嫌。
谢衔青喜静,平日里多是一个人待着,就连贴身伺候他的康柏也不常待在他的书房。
见秦6北又来了,他微微蹙眉,低声道:“你没有旁的事了吗?”
自幼被他说惯了,秦6北并不在意他语气中明显的排斥,伸了个懒腰依靠在榉木素直口玫瑰椅,“告了假,府上又在忙活婚事,我这不是不知道去哪吗?不躲到你这,又要被那帮人拉去逛青楼了。”
谢衔青闻言有几分不适,脱口而出道:“快要成婚了还是收收心,不要去那烟花之地为好。”
那日宴会后他便经常听人提起许知微,大多数人是在议论她同秦6北的婚事,还有一部分人是在讨论她的长相。
就连他的母亲都提起过一次,说她水灵灵的,不愧是江南女子。
那些声音并不算喧嚷,府上提起来的次数也不算多,谢衔青虽刻意避开,却还是在无意间记了下来。
扪心自问秦6北先前也说过类似这般不正经的话,但往常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性子,常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只是这一次谢衔青一想起许知微那双明眸蓄满泪水,便没忍住开口说教了几句。
不过好在秦6北心大,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嘿嘿笑了两声,“我知晓的,所以来你这避一避。”
谢衔青便没开口赶人,就连秦6北坐不住在书房窸窸窣窣地乱走都没说什么。
秦6北走累了便随意找了本书,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