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美滋滋地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得到心满意足的答案后,脸上的笑意快要溢出来,花费了所有力气使劲憋住,淡然地说“这还用你说”
华砚也不想拆穿乐开花的罗槿,因为以后他可能就笑不出声了。
“大砚子,你扶稳点”罗槿全身的重力堆积在华砚的身上,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肩,缓慢地爬楼梯。
“你骗的我好惨,说什么擦完药酒第二天没那么疼,我现在差点上不了楼梯”
罗槿扫顾四周发现没其他人,大胆地揉着酸疼无比的腰背,脚每抬一下,疼痛感便愈发强烈。
“我不给你擦,你床都起不来”华砚面部在罗槿不见的地方稍稍扭曲了一下,转回去云淡风轻地着他,“回去继续擦几天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更何况你是攻啊,攻不得腰好。”
华砚不带着罗槿起起伏伏腰背根本不会痛,但在他面前还是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华砚的偶像包袱是跟随着年龄增长,容不得半点不好的形象,尤其在罗槿面前,那得装的比无事人更无事,稳住攻的位置。
“你这话有歧义。”罗槿指出华砚的错误,“做受的腰也得好,不然那么多姿姿势,就只靠攻完成了”
此话一出罗槿顿时面红耳赤,低下头闪躲华砚的目光。
俩人的距离靠太近了些,近到华砚只需转头罗槿,滚烫的耳垂瞬间就能触碰到他温热的脸颊。
“你懂的好多呀”华砚调笑地望着身旁的罗槿,自愧不如的哀叹自己什么也不懂,“我不如你。”
我不如你仿佛带了根勾子,一扔一个准,罗槿被他勾的喉咙像是哽咽了似的,不上不下。如若不是背疼,还需要华砚的搀扶上楼梯,拳头基本就出了。
“你们几个月了还没腻歪够吗”明栩好巧不巧的出现在他们身后,嘴角抽搐的吐槽道。
一段时间过后,曾经被压着叫爸爸的时光好似全然消失了。那一天的经历像是指甲轻轻划过皮肤的红痕,不用几小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典型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跟在你们后面都有点受不了,粘粘糊糊像裹了麦芽糖似的,的我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明栩相应的做出轻颤的动作,一大早起床上学心情本就不好,踏进学校就跟踏进十八层地狱是同等级的。
走进教室的路上还要直面小情侣的狗粮,大脑忘乎所以的使劲吐槽他们。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罗槿立马挺直了弯曲的腰板,一脸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回头眯起了眼睛。
“你是不是又想感受一下父了”
罗槿迅速松开了搂着华砚的手臂,拳头一张一合的请明栩闭上嘴巴。
明栩双手紧紧捂住嘴巴。
不想被人知道腰背酸痛的罗槿,唯一能扶稳自己的是手边的扶手,走的再慢也不能让人知道。
华砚想帮忙也被拒绝了。
明栩抬头他们乌龟爬似的上楼,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也学着他们慢慢地走着,不敢从他们身边绕过去,是真的怕叫爸爸了。
现在的情形只当是为了惩罚自己。
索性教室的楼层在不高,折磨着他们三人的台阶也终于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