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见弟弟手中的面,问:“阿晨没吃啊?”
“睡了,样子挺累的,我就没叫他。”
高启强点头,问:“你的那个小灵通,搞的怎么样了?”
他最近一直在观察京海,以前没钱,低头就是生活,也没想过要做一番事业,最大的愿望就是守好自己的鱼摊,供弟弟妹妹上学。
等以后弟弟妹妹毕业了,他自己就能轻松点,也算对的起爸爸妈妈。
手握千万巨款,去了香港一月游,眼界虽然开阔了,可对往后的发展还是非常茫然。
尤其是王晨告诉自己,让自己把眼光从市中心挪开,着重放在周边的村子。
问题是,大部分村子道路泥泞,更有甚者连供水供电都成问题。
他想起最近的见闻,说:
“对了,我最近发现啊,咱们京海的码头很混乱,利润也很大,尤其是沙场,基本上就是无本买卖,一天赚个几万块,不成问题。”
“这很好啊。”高启盛说。
高启强摇头,“没那么简单,这种暴力行业,都是黑社会在把控,白江波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失踪的白江波,他就是做沙场发家的。”
他想了想,又说:“还有徐江,也有好几个沙场。”
徐江,这个名字在这前后接连出现在高启盛的耳中。
他不动声色的询问:“还有吗?”
高启强轻叹口气,笑着说:“阿盛啊,让你跟小兰读大学,是我这辈子干过最正确的事。。。。那些暴力行业咱们就不要想了,他们都有黑社会背景,咱们就踏踏实实的做点小买卖。”
可能连高启强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说出无本买卖时的羡慕,跟不抗拒。
也就是说,他不在意这种赚钱方式,放弃只是没有这个实力。
两人又聊了一会,高启盛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慢慢坐在床前,抚了抚眼镜。
手慢慢停顿,视线停留在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这块表,价值36万。
高启盛到这块表,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
“阿晨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徐江的手上呢?”
。。。。。
第二天。
高启盛早早起床,端着一碗热汤面,敲开王晨家的大门。
“阿盛,你小子贿赂我是不是,怎么不放辣椒啊。”
“我去拿。”
王晨摆了摆手,接过面,示意对方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