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问句,却不带任何疑问的语气,更像是肯定句。
叶言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傅行舟,你把我当什么人?”
她可以去求林亦珩,可以给他擦鞋,可以给他下跪,但她不是没有底线。
叶准的自由,也绝对不是建立在让她陪睡的基础上,如果有一天被他知道,他这一辈子都会背着愧疚的枷锁。
“叶博士求人,不如求我。”傅行舟的指节按着她有点疼,“反正我们经常睡,你也不吃亏,如果能骚一点,浪一点,说不定我会帮你把那个林亦珩也一起给办了……。”
傅行舟余下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叶言眼角那颗滑落的珍珠给堵了回去。
他倔强的小猫,爪子锋利的小猫,从不对他摇尾乞怜,也从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脆弱。
哪怕第一次的时候,被他强,被他迫着做了一次又一次,她都咬着牙,没有掉半滴眼泪。
他没说什么重话吧?
他平时也经常这个腔调和语气。
她怎么反应这么大。
傅行舟突然有点手忙脚乱。
半晌才想起来用手背蹭掉了那滴泪,可他不碰还好,这一蹭,眼泪就像被开了阀门,越流越多,越流越多……
她是那样高傲,就连哭都不让自己出声音,倔强的咬着唇,只有单薄的肩膀在不停的颤抖。
傅行舟急忙将人抱进怀里,像是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突然就哭了,我这么说话也不是第一次。”
叶言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哭得更厉害。
傅行舟从来没有安慰过一个哭鼻子的女人,在他眼里,眼泪是如此的廉价与不值一提。
也曾有女人因为闹分手在他面前哭哭啼啼,只会惹得他更加烦躁和厌恶。
后来,圈里多多少少都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哭,也就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用哭卖惨了。
可叶言不知道,她现在把傅行舟刚换上的家居服当成擦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