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娘娘,宫人间流传着淑妃父亲是西北粮银丢失的罪人。”
年将军正在西北平叛,这粮银丢失可是大事儿。
颂芝一得到消息就匆匆来报。
华妃才奉命掌宫权,就有人在园子里传闲话,这要是让皇上知道,该作何想法?
肯定又是皇后这老妇见不得她过安稳日子。
“颂芝,笔墨纸砚伺候。本宫要给家中去信一封,打听西北那边的情形。”
“周宁海,你带人在园子里转转,若是现有人乱嚼舌头,当众拿下,施以重刑,以儆效尤。”
“皇后娘娘有孕,受不得惊扰,你明白吧?”
周宁海笑眯眯地应下。
“多谢娘娘提醒,奴才定带人仔细巡查桃花坞外头,以免不识相的奴才扰了皇后娘娘的清净。”
“你快去吧,省得传到皇上耳中,误以为本宫没有掌管宫权之能。”
华妃担忧兄长,笔迹一干,就命人往园子外头送信。
自己则带着颂芝前往勤政殿,请求皇上严惩押送西北粮银之人。
安陵容晚膳后得知了这个消息,浅浅一笑。
“宝鹊,将本宫新制的舒痕胶收归库房。”
额娘的阿哥,你可要快快长大。
华妃下狠手之后,西北粮银丢失之事就如同一阵从园子里刮过的风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
安陵容一心陪着孩儿,并不过问外间的事情。
半个月后,宝鹊带着华妃留下的两位嬷嬷登了清凉殿的门道谢。
华妃忙于宫务,安陵容忙着坐月子,两边的短暂往来就如昙花一现。
“娘娘,六阿哥对着您笑了。”
“来,让本宫抱抱。”
“娘娘,卫太医说您月子期间不能抱阿哥。奴婢抱着给您看。”
宝鸽因上次换碗之事遭了卫太医的唠叨,她不敢不听从卫临的吩咐。
“好,你凑近一些。”
六阿哥还小,几乎整日都在睡觉。
安陵容轻触他的小手,软软的小手一动,刚还咧嘴的小娃娃就扯着嗓子大喊。
奶嬷嬷赶紧上前,熟练地掀开小衣,笑着解释。
“娘娘,六阿哥这是尿了,奴婢这就带阿哥回房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