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迢回神垂下眼帘点头:“师姐你说我在听。”
云溪满意,学着南衍的模样,双手背在身后,慢慢踱步:“刚才那男子心怀不轨,自是当惩治的,可他手臂已断便是足够了,你还要断他元神却是手段过激,杀心太重。”
最后云溪总结:“师弟,你杀心太重。”
温之迢稳住云溪歪歪扭扭的身形,生怕她跌倒。
云溪没听到温之迢的回答,不满意的轻哼:“师弟你听到没有!”
温之迢老实点头:“知道了师姐。”
“知道了能做到吗?”云溪紧接着问。
“……能。”
云溪说完便泄了气,直直往地上躺说要睡觉。最后温之迢是将人背着回尘缘派的,左手攥着着云溪蓬的像朵花卉的裙摆,右手提着被云溪半路踢掉的鞋。
“师弟,那次在花楼你真杀人了吗?”温之迢耳畔传来云溪嘟嘟囔囔的声音。
“是烟罗同你说的吗?”温之迢将人向上掂了掂,侧脸问她。
“不是,你就回答有或者没有。”云溪用头碰了一下温之迢的头,不满道。
“有。”温之迢低低回答。
“为何?”
“为你。”
背上的人没再说话,传来的是清浅规律的呼吸声在他耳里清晰明朗。
到了云溪住的屋子,烟罗正在等在云溪门口,鸿方和白炎趴在石桌上已然睡熟了。
烟罗瞧见温之迢背着云溪又攥着裙子提着鞋子,眉头轻轻一抽,伸手要将云溪接过,却被温之迢无视,掠过她,轻轻踢开房门,将云溪放下在床榻上,被子盖上,将鞋放在床边摆好。
“你可以先回去了,你在这里不合适。”烟罗开口。
温之迢没回应,倒了一碗水摆在桌上:“她晚上容易口渴,若是渴了,便递给她。”
烟罗听了心中窝火,低声怒斥:“你可是真疯了,她是你师姐?!”
温之迢眼睑也没动,转身将窗子关上,准备离去。
路过烟罗低低一句:“若是觉得舌头用处太大,可以继续。”
烟罗浑身颤抖,仿佛一柄嗜血的剑正冷冷的抵上她的喉咙,跌坐站在桌边。
第二日云溪睁眼便是烟罗的脸,两人正抱在一处睡得香,云溪正瞧着烟罗,外面传来哎呦哎呦的呼痛声。
烟罗也被吵醒,火气甚大得直接撩起被褥冲下床开门怒吼:“大早上鬼叫什么?”
云溪也起身走到门边察看是怎么回事,便瞧见鸿方和白炎刚从石桌子上前身,瞧着是在这睡了一整夜,怪不得呼痛,便是铁人约莫也是也扛不住得。
鸿方艰难的扶着桌子起身,指着烟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