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左边的殷同和,只见他实在耐受不住疲惫,靠在马车壁上养神。
“此事不急,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与殿下问下,找个师傅应该是不难的!”如亭回应。
“姐”
如亭做出噤声的手势,然后眼神示意下了旁边的父亲,如安这才止住了话语,然后他无声的做着口语:姐姐真好!
很快马车在殷府的大门口停了下来,殷同和先是下了马车,其身后如亭如安跟随,然后三人来到时新禹的跟前,此时时新禹已经下了马。
“臣感谢殿下的救命之恩!”着殷同和行大礼叩拜,身后的如亭如安自然也是跟着行大礼。
时新禹见状,忙上前一步扶起将要跪地的殷同和:“殷大人不必如此多礼,都起来吧!”
殷同和自然是恭敬的,然后遵命地起身,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时新禹,殷同和以为是寻找救下他们的缘故,于是道:“殿下,进府歇息下吧!”
“色已晚,本殿下就不进去了,殷大人一路受惊,还是早些休息!”时新禹回应,然后他看了眼殷同和身后的如亭。
在官场已经摸爬滚打二十多年的殷同和自然注意到了跟前饶动作,于是他:“如殿下所,臣的确已经甚是劳累,臣就不恭送殿下了,臣就先告退!”,于是殷同和行礼后便拉着一旁仍旧愣着的如安进了殷府的大门。
今日之事,殷同和算是明白了,殿下这是看上了自己的女儿,不然一个皇子哪会亲自去寻失踪的臣子,时局已经发生变化,太子一党争储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就三皇子个人而言,怕也是可以争上一争的!
看着远去的父亲身影,如亭知道,一贯保持中立的父亲已经默许了自己与三殿下。
“如亭你是回殷宅还是在这里休息?”时新禹向前一步温和问。
“今日就宿在这里吧!”如亭抬眼看向时新禹答道,突然她发现,时新禹的状态似是有些不对,脸色很是苍白,嘴唇也有些发紫。
“殿下,你感觉怎么样?脸色竟如此难看!”如亭担忧地问。
“我无事,放心!”时新禹含笑地:“时辰也不早,今你也受惊了,早点歇息吧!”
如亭听淬点头。
然后时新禹便在如亭的注视下,来到飞晨的身旁一跃就上了马背,时新禹还扭头给了如亭一个微笑,然后调转马头。
谁知,这时新禹突然觉得头很晕,然后直直地栽下了马。
如亭大惊:“殿下!”她急忙地跑过去。
只见脸色甚是苍白的时新禹已经晕了过去。
殷府内。
“于叔,殿下怎么样?”如亭急切地问。被称作于叔是殷府的府医,他在府内已经待了二十年。
“回大人,大姐,殿下这是劳累过度导致,加之前的伤势,才突然晕了过去,待老奴开一服药,吃了药,好好休息一番,便无大碍!”于大夫规矩地答道。
“那就好。”殷同和松了一口气道,随即他又严肃地:“此事不可对其他人起,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