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老熟人吗?以前安保局的,我还教过你怎么审问犯人呢,你还记得吗?”邹依依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今天这是安保局聚会啊。
“邹依依小姐,你现在才认出我啊,我这肋骨至少断了三根,三根啊。”
“不好意思,一会我踹轻一点,争取一根一根的断。都是老熟人了,那些审问的技巧你懂我懂大家懂。”
那人正是在巷子口被她一脚踹飞的人。
“还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有踹我的机会的。”
那男人说得十分悲壮,竹筒倒豆子,全部撂了,说了上下线,以及和上峰联系的路径。
“说慢一点,没见这位小哥都快记不过来了?”邹依依把玩着手枪不满的说道。
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鱼肉还得自己把刺和骨头都剔干净了然后送到你的嘴边。
“换下一个。”
又换了一个人,这个人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好似是有信仰的。
“我就是六爷。说吧,不说,你全家老少,加上你老少的全家老少都得死。”
这一个也撂了。
中统的。
这一次抓来的,除了军统就是中统,抖落出不少秘密。
最后来了一个软硬不吃的,邹依依直接上刑。
竹签子往手指甲穿,皮鞭沾凉水,可劲的抽。
那个当文书的大男孩看不下去了,邹依依说道:“他们抓到先锋党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还想求情?”
“我们的纪律……”
“我又不是先锋党。”
继续打,打的奄奄一息后,还是不肯开口。
“这人,有点硬气,我今天迟点下班,陪他好好的玩玩。”
审问,分身体上的折磨和心理上的折磨。
既然身体上的折磨达不到预期的目标,那就只剩下心理上的。
“硬扛着给谁看?你可知道,国府从上到下都烂透了?我送过去的青霉素,也就是你们说的盘尼西林,都能被某些人弄出去卖给小鬼子。”
回答她的是一抹轻蔑的嘲笑。
“这货不是中统也不是军统的,有可能是小鬼子。这么着吧,这人要要了,砍掉手脚,用好药,青霉素多打几针,然后带上他,看我怎么杀小鬼子,现在港城,琼省,还有湾湾那边有小鬼子,估计有数十万,我给他表演一下,怎么用最短时间杀数十万小鬼子给他看。”
邹依依随后让那个大男孩去借刀。
硬生生的撕开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伤口不太好处理,没有刀切的平整。
“我有一种武器,想必你也知道了,如机关炮一样,口径还特别的大,我的那些工厂努努力,多生产一些,六爷的能力你也知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运送到你们小鬼子的兵营外面,然后在一瞬间射出去,之前产量不足,没用过几次,你放心,这次,我准备充足了再去。”
“别!我说!我都说!我是菊机关的……”
“等会再说,我可没工夫给你记。”
说了一页纸之后,邹依依感觉他没有全部说出来,很聪明的一头鬼子啊。
“隐藏在中统之中?”
邹依依皱眉问道:“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我要卖你们武器的事情,这么不老实,还说绝对没有特务,你说我要是以你为理由,给果军装备武器去东南亚那边打你们怎么样?”
“我只是无关紧要的人,何德何能……”
“别妄自菲薄嘛,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自己想办法把自己弄死,然后我就带着你的尸体去找你们的特使,断绝了这次交易。二,把你们自己的特务组织全部供出来,我抓完就没事了。”
特务激动莫名,扯动了伤口,顿时龇牙咧嘴起来:“耍赖!混蛋!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