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么多年了,他还能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黑化值+5,剩余黑化值85。】
姜茶茶:!!!
麻了。
果然,大冤种都忍受不了自己被戴绿帽子。
提都不能提。
和爱不爱无关,这是关于尊严,颜面的问题!
她问小九九:我是不是你带过最废的宿主?
小九九安慰,【我只带过你第一位宿主,或许不是最后一位,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厉害的一位。】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道。
“我有哪好?比薄瑾钰好?”他突然玩味儿出声,又问。
让她承认他比薄瑾钰好,怕是比要了她的命还难。
她双眼锃亮,这是送分题啊。
她清了清嗓子,说:
“比着薄瑾钰,你就是好啊,薄瑾钰整天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别人都欠我八个亿的板砖脸,脾气差不说,还长得没你高,身材没你好,头发比你少。”
薄司沉嘴角猛地抽搐一下,唇角下压,没什么感情问:“就这些?”
不……不然呢?
男人显然是不满意。
她双眼失去了生活的热爱,只剩现实的妥协,从而麻木不仁。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话,和吃饭都不冲突吧,你也不想我现在拎着饭出去,让你手底下的人看笑话吧。”
她扯出一抹笑。
他定定看了她几眼,挪动金贵的臀部在她对面落了坐。
他目光在饭菜上掠过,筷子戳着饭盒里的白米粒。
姜茶茶先动了筷子,他才动筷。
不是讲究规矩,是对她不放心。
气氛有些沉闷压抑。
她想起了上午发生的事,一扫疲态,伸长了脖子,让他好看清自己脖子上的“首付”,葱白的指尖从华美的项链寸寸滑过,“好看吗?”
肤若凝脂的天鹅颈,因她的舒展动作,更显修长,从下颌到肩头线条都十分优越流畅,立体镶嵌的宝石项链,完美贴合了颈线弧度,皇家蓝主石垂在精致的锁骨正中央。
即便是薄司沉,也说不出一句违心的不好看。
他沉默。
她也不在意,脖子缩回去,然后把事情经过,当笑话一样说给他听。
【黑化值-1,剩余黑化值84。】
她嘎嘎乐了两声,办公室的门被人不打招呼从外推开。
她啃着鸡翅侧头看去。
是薄瑾钰和何糖。
两人显然都没有想到她在,何糖脸色都变了,想到她曾经对自己的刁难,脸色白了又白,嘴角的笑都有些挂不住。
薄瑾钰本就难看的脸色,看到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更为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