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
姜茶茶始料未及的是,白父治愈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处理掉白松鹤这个潜在危险。
若不是初一偷听来,只怕她真的以为,白父会如对他们所说的那样把人放了。
至于白庆耀处理这件事的方法,就是废了白松鹤全身的经脉,然后把人赶出了凉城。
一手养大的儿子生死存亡之际,他能狠心装作不知情,废了一个想要自己性命的儿子,好像他这种绝情冷心的行径也不是过于让人惊讶。
姜茶茶让初一盯梢了白松鹤几天。
深夜。
姜茶茶从客栈的窗户悄悄爬出,刚想喊初一,却意外看到月色下,宛若镀上一层银辉,面如冠玉的少年。
姜茶茶动作僵住。
站在窗下用发带扎着高马尾,尽显少年气,仰着脸冲她勾起一抹让人为之心动的笑,“需要帮忙吗?”
姜茶茶晕晕乎乎被人揽着腰身抱下去。
等她站稳,顾之野才收回了手。
敛在宽大袖袍中的手不直觉捻了一下,纤细柔软的腰肢不盈一握,手掌似是还有贴着腰身的感觉,他耳根有些发烫。
姜茶茶回过神后问道:“你大半夜不睡觉,站在这里做什么?”
他发散的思维收回来,回了四个字。
“守株待兔。”
姜茶茶:?
看出她的疑惑,他不疾不徐解释道:“白天初一和你说,白家废了白松鹤的筋脉把人赶出白府,你在傍晚时分又出了城找家客栈住下,我就想到你会有所行动。”
说着上下扫了她一眼,眸子里存着一抹笑,道果然。
姜茶茶抬手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但是没有否认:“初一呢?”
她明明让初一守着的。
初一最听她的话,怎么会不在?
顾之野抬着下巴,示意她看向另一边。
果然看到了蹲在角落里一个人影。
月光下,他隐秘在暗处,明明连脸都看不清,姜茶茶却从那倒身影上察觉出一丝丝委屈。
“他蹲在那里做什么?”
顾之野手握成圈,轻咳一声说道:“我问他什么,他都不肯和我说,我就和他说,你让他在这等着,肯定不想被人发现,要藏起来,等你喊他才能出去,要不然你会生气不要他。”
初一瞧着是恢复了不少神智,但脑子转的有点慢,做事也一根筋。
心智时好时坏。
但对于姜茶茶不要他这种话,特别的敏感。
姜茶茶瞪了他一眼:“你开这种玩笑做什么?”
说着招呼初一过来。
顾之野有些吃味,看着她对初一关切的模样,眼里也有委屈。
明明有些事他也可以做。
为什么她只看得到初一,一个字都不和他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