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慕被打得嗷嗷直叫,最后又是卖萌打滚又是扭屁股,蒋小一才终于收手放他一马。
“以后还跑不跑了?”
不跑是不可能的。
老话说得好,失败是成功之母。
没准下次就能成功了呢?
再且说了,留下来,迟早清白不保。
蒋小一见它不回应,两只小眼睛还在左转右转,似乎还在打着小算盘,气得又给了他一下:
“现在给我装听不懂人话了?你倒是能的,才一个没注意你就跑了,我追了你快半个时辰才追到你这死东西,你腿都不过筷子长啊!怎么那么能跑?啊?你那么能跑,你跑啊?看我屁股都给你打烂。”
白子慕:“……”
白子慕屁股疼得直要命,面对蒋小一的人生攻击,他是啥也不敢说,怕得要紧,但心里有些不高兴。
明明都对他存有不轨之心了,结果一起脾气来,他就成死东西了!!
跟那些姑娘一样,今天喊亲爱的,明天又喊死鬼。
女人和哥儿,真是不好惹。
“下次还跑不跑?”蒋小一指着他又问。
白子慕含泪摇头。
屁股好之前,他不跑了。
蒋小一是懂恩威并济的,恐吓完,又摸着白子慕的头,给他一个甜枣:“你乖乖的,我就不打你了,还会给你掰很多笋吃。”
他自己难道不会掰吗?
白子慕又被抱回了家,蒋小二要哭不哭,蹲坐在门栏那里,伸着个小脖子不停张望,看见蒋小一抱着他回来,立马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熊熊回来了,大哥你厉害。”
白子慕:“……”
可不得厉害,他这会屁股都大了一圈,性感得紧了。
蒋小一笑笑没说话,等蒋小三回来,又叮嘱他,以后一定要关好院门,蒋小三嗯嗯嗯的点头。
之后几天,蒋小一依旧忙着做活儿,天天早出晚归,直到月中,凑够了银钱,他才带着蒋小二去镇上。
十四号那天蒋小二就开始闷闷不乐,一整天都没有精神,中午跟着白子慕躺床上也没睡着,蔫了吧唧的,晚饭扒拉了两口就说吃不下了。
他讨厌扎针。
也害怕扎针。
旁人针灸不晓得痛不痛,可老大夫给他扎时却是疼的。
一共十二针,有的扎在手指上,有的扎在脑门上,肚子和脚丫子也有,要躺两个时辰,没隔半小时,老大夫都会对着针提插捻转,这个时候疼得要命。
他不想去,连话都说得少了,蒋小一回来,他就开始寸步不离的跟着蒋小一,晚饭后更是黏着他。
孩子怕了总会下意识的找爹娘,蒋父也在,可蒋小二还是更依赖蒋小一一些。